“那是你自己多心迷乱了灵智,其实这是最简单的,人感情譬如一张白纸,只能染一次颜,我的纸染上了你的颜色,但永远不会变成别的颜色了。”
雷始平摇头道:
“不对!假如你只是一片淡红,而有一个人给你染上更深的红色呢?”
凌云笑道:
“别人染的不是白纸,而是你我用生命合染成的淡红纸,不管加的颜色多浓,对你我来说,不会改变了,现在你该懂了吧。”
雷始平想了半天,才激动地道:
“懂了,云!我想不到你对爱情的见解会如此深刻,为了要保护我们这感情的纸,我一定给它染上最浓的颜色,使它永远多采多姿,也使它不被别的颜色所掩盖。”
凌云还没有说话,远处呆立的司空皇甫突然回头道:
“凌夫人!关于开染坊的道理,你已经得到了结论,现在我们是否可以讨论一下步的行动?”
凌云脸上一红:
“司空堡主,原来你是在……注意我们的谈话。”
司空皇甫微笑道:
“老弟很忠厚,居然没替我加上偷听两个字,不过二位这番至情之论,可公诸天下而为有情人共赏,山妻弃世太早,我也没有机会再去体验这种境界听着也是白费。”
凌云更不好意思了,雷始平却大方地道:
“司空堡主,我还以为你在为令媛的离去而难过呢?”
司空皇甫摇头轻叹道:
“我不会为慕容难过的,她是自寻烦恼……好了!不去说她,凌夫人,阁下有何高见?”
雷始平想了一下道:
“堡主对易娇容还不能放过吗?”
司空皇甫笑笑道:
“易老婆子不足惧矣,可是我们并不能就此高枕无忧。”
雷始平神色微动,飞快地转了一下眼珠叫道:
“对!我们得赶快上剑堡去!”
凌云愕道:
“还上剑堡干吗?那里没什么人了。”
雷始平着急道:
“那里已经去了两个比易娇容更可忧的人物,其实我早该想到这一点的。”
司空皇甫笑笑道:
“现在去还不太迟……”
说着倒是回身领先走了,雷始平催促凌云赶快追上去,凌云却顾着满地残尸道:
“这里如何收拾呢?”
雷始平急道:
“我相信那个二王子一定会关照地方上前来清理的,目前我们管不了这么多。”
“我始终不明白还要上剑堡干吗?对易娇容赶尽杀绝?”
雷始平边行边叹道:
“你不对她下绝手,将来必因此无葬身之地,当然她本人是无法奈何你了,可那七王子与卓少夫却不会放过你。”
凌云一惊道:
“他们会在剑堡?”
雷始平冷冷一笑道:
“他们如不在剑堡,我把脑袋割下来输给你。”
云虽然还是不服。
可是他见到司空皇甫与雷始平都在急急地忙着赶路前进,遂把话闷在肚子里,不声不响地跟着他们前进。
司空皇甫带领着走的路,居然和他们上次离开剑堡后进入那个练习剑技的秘谷是同样的路线。
看看快行近长谷一夫的坟墓时。
凌云忍不住道:
“我们应该到长谷先生的坟上去看下下。”
司空皇甫笑着摇摇头。
雷始平却注意沿途的斑驳血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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