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是与我不便宣布的往事有关。”
雷始平不问了,凌云却道:
“妙峰山与京城近在咫尺,宫中的后妃等经常到那儿去进香,尊夫人也许因此与宫中发生接触。”
司空皇甫摇头叹道:
“不去管它了,这件事光凭猜想是无法找到头绪的,只有找个知情的人问问清楚。”
凌云连忙道:
“那自然是去问尊夫人最恰当了。”
司空皇甫苦笑一声道:
“好是好,只可惜她不肯见我,否则我早就去见她了。”
雷始平微笑道:
“你不愿去问尊夫人?”
司空皇甫苦笑道:
“不是我不愿见她,是她不愿见我,她对我的误会太深,这一辈子也不会对我谅解了。”
雷始平不想追究他的隐密,只是笑笑道:
“那似乎只有两个人可问,一个是卓少夫。”
司空皇甫一怔道:
“卓少夫,他怎么知道呢?”
雷始平笑笑道:
“你也许没有注意,他的剑术路子。”
司空皇甫立刻道:
“他的路子与我完全不同。”
雷始平一笑道:
“对了,不但完全不同,而且完全走的相反路子!不同两个字可以成立,却不能说没有关系。”
司空皇甫一惊道: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一点呢?看来他的剑术竟是出于华容的传授。”
雷始平笑知道:
“换了第二个人,就不会有这么凑巧了。”
司空皇甫呆呆地自言自语道:
“不错!不错!华容说过她永远不再用易家与司空家的剑法,可是谁会想到她把剑法反过来使用呢……卓少夫与她有关系是一定的了,不过他对我们的事可能知道得不多,华容只是传授他的剑术,不会告诉他更多的事,凌夫人!你说还有一个可问的人是谁?”
雷始平一笑道:
“我想不说出来你也会知道的,在你与卓少夫之间,只有一个关系最密切的人。”
司空皇甫惊道:
“你是说慕容,她不像是知情的样子,我们重逢时,她一点都没有表示。”
雷始平笑道:
“她表示得很明显,只是你没有注意罢了。”
司空皇甫怔然道:
“夫人的话使我不懂了。”
雷始平笑笑道:
“上次在剑堡中她随卓少夫入宫,对你充满了敬意,这一次见面时,她的态度……”
司空皇甫想想道:
“她对我把她一个人送入深宫之事极为不满,态度不好是理所当然的。”
雷始平摇头道:
“不错,她入宫之前是心甘情愿,对你毫无怨意,这次却对你极为不满,假如没有其他因素,她绝不会有这种改变。”
司空皇甫脸色沉重起来,一言不发,急步向前走去。
雷始平跟在后面道:
“由尊敬一转为不敬,大概你的确有令她伤心的地方,我好像听她对你作过一句批评,说你心中除了剑法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事了!你认为这是她对你失望的原因吗?”
司空皇甫长叹一声道:
“凌夫人!你不必再说了,慕容一定与她母亲见过面了,否则她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因为这是我们夫妇反目分手的唯一原因,往事如云,追悔无益,现在我也不知如何解释才好。”
雷始平却不放松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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