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浓缩成为三式,然而他只使到第二式,易实寒轻轻一剑刺进来,刚好又抵在他的胸前,而且还是刚才的空门上。
司空皇甫这时才知道自己的剑法与对方相较,实有云泥之别,乃然将剑一丢叹道:
“老丈剑术盖世,小子莫敢言匹。”
易实寒哈哈一笑,替他把剑拾了起来道:
“世兄有这番造诣已经算不错了,老夫足迹遍及四海,也曾私下与几位名家切磋过,尚未见到能如世兄者。”
司空皇甫一怔道:
“老丈既然曾经技慑四海,何以小子从未听闻。”
易实寒一笑道:
“以剑术而论,老夫实不屑作第二人想,便是世代祖训不准以剑术为世闻,故而老夫都是易名化装出外游历,即使折服了几个成名人物,却一直未曾泄露过底细,那些受挫的人,自然也不肯把丢脸的事宣扬出去,是以至今尚无人知者。”
司空皇甫点点头道:
“现在的名家也实在太差劲了,不学无术费虚名,小子也曾遇到过几位,只有碰上一个十合以内的对手。”
易实寒一怔道:
“世兄也曾与外人交过手了,那……”
司空皇甫笑笑道:
“小子虽然与他们比过剑,却与老丈一样,依然籍籍无名。”
易实寒这才轻松地道:
“原来世兄也是不以浮名为念,高雅胸怀,深获吾心。”
司空皇甫一笑道:
“老丈的夸奖不敢当,小子不过是觉得击败那些庸手,并不值得高兴,所以才不屑留名。”
易实寒大声笑道:
“对!寒家祖训不准炫露,也是耻与庸才并俦之意,今日见到世兄,益增知己之感,世兄现在可愿驾莅寒舍聊作小叙。”
司空皇甫想了一下,终于点头道:
“老丈如此盛情,小子若再推托,便是不知好歹了。”
易实寒见他答应了,显得十分高兴,一面手住同行,一面笑着道:
“我们快走吧!小女为了款待世兄,早已整治杯盏恭候,若是再去迟了,她一定会怪老头子不会办事,浪费了她一番苦心安排。”
说着他见司空皇甫现出不解之状,乃又笑着道:
“我说的是长女华容,她在西湖偶然与世兄相适,即已看世兄不同凡响,为了要邀请世兄下莅寒舍,她真的费了一番计较。”
司空皇甫愕然地道:
“大小姐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到岳墓来呢?”
易实寒笑道:
“世兄已经见过她了!”
司空皇甫诧然道:
“我见过大小姐?在什么时候?”
易实寒笑道:
“不久之前,在西子湖上,世兄还与她同舫赏月。”
司空皇甫叫起来道:
“是她?怎么小姐会做那……”
他实在太惊奇了,怎么也想不透那个歌伎会是易实寒的大女儿。
易实寒一笑道:
“那就是小女华容,她故意弹唱岳飞词,激动世兄的思古豪情,才会有踏月岳王坟的怀古豪举,才能欣赏我与娇容的一番做作,我们先前也不相信,可是世兄果然如她所料,可见她对世兄的了解颇深。”
司空皇甫怔了半天才道:
“大小姐料事如神,真是了不起。”
易实寒一笑道:
“她的人还不算笨,可是不太爱卖弄,不像娇容那样雄心勃勃,你们见面之后,一定很谈得来。”
司空皇甫仍是怀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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