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间纪子,现在我知道如何破解你的剑法了。”
宫间纪子微怔道:
“破解我的剑法?没有这回事,刚才你只是侥幸,才让你躲过一剑腰斩。”
雷始平大笑道:
“你错了,要想破解你的剑法,根本就不能存侥幸之心,更不能多存考虑之念。一剑直下,如此而已。”
宫间纪子愕然道:
“我不懂你的意思。”
雷始平笑道:
“我的话很简单,也没有任何意思,就是看准你的剑势,一剑劈下去,假如稍微存了一点顾忌,放过了那稍纵即逝的时机,就什么都完了。”
说完又对四王子道:
“四殿下,你可以带着令兄放心走开,这个人完全由我负责。”
四王子犹自不信,雷始平怫然道:
“你可是信不过我有这个能力?”
四王子诚慰地道:
“凌夫人,敝兄弟对你的盛意十分感激,可是我对纪子知之颇深,刚才那一剑的确是侥幸,下一剑你绝没有这么容易,我们弟兄的生死已不当一回事,我实在不想连累你跟着送命。”
雷始平大笑道:
“刚才那一剑假如有侥幸的成份,这侥幸是属于宫间纪子的,也因为我的决心不够坚定,才受了一点伤,下一次她如敢对你们出手,我敢担保吃亏的一定是她,即使杀不死她,至少也可以叫她受伤不轻,而我与你们两都不会有一点危险……”
宫间纪子也大声狂笑道:
“雷始平,这是我此生听到最狂妄的话,如此说来,你的剑法竟是比我高出百倍了。”
雷始平正色道:
“我的剑法不会比你高,但是我说的保证却绝对错不了,你不信的话,尽管可以一试。”
宫间纪子见她说得如此有把握,不禁为之敛笑,沉吟片刻才道:
“雷始平,我开始有点相信你了,假如你能把道理说说清楚,我情愿放弃一试的机会,放过这两个人的性命,真正地承认我的失败。”
雷始平一笑道:
“道理说穿了很简单,而且你也未必会相信,因为这是亲身体会才能体验出来的状况。”
宫间纪子也庄容道:
“剑刃相对时是决生死的状况,一切都是事实,没有说不出的道理,我对自己剑法的虚实很清楚,它的确有一个弱点可攻,不过目前这是我一个人知道的秘密,照你的说法似乎你也发现了,因此你不妨说说看,你是否摸对了门径。”
雷始平略加思索才道:
“也好,我试着用言词把它表达出来,假如我的发现与你所想的不符,这也不是我错了,因为我发现的可能是你知道的弱点。”
宫间纪子神色一动,却没有任何表示。
雷始平仍侃侃地道:
“你刚才对两位王子所攻的一剑,从任何方面看来,都是无法破解的精着,假如有人想从旁边解开的话,那一个出手的人必然是先受刃送命的人。”
宫间纪子沉声道:
“这本来就是事实,稍具剑法根底的人,都可以看出那是必然的现象。”
雷始平一笑道:
“就因为这种必然的观念,才造成你横行无敌的骄横,因为从来没有人会从绝处去对付它。”
宫间纪子脸色又是一动道:
“嗯,你继续说下去,也许你已经找对了方向。”
雷始平从容地道:
“当你出剑之时,我本来是想趁机会也给你一剑,那样也许无法保全二位殿下,却可以就此除去你。”
宫间纪子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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