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少女笑道:“我带驼儿到山下去玩飞板去了,啊!师姐,你不知道,才好玩呢-一”
黄彩女郎笑啐道:“呸!我怎么不知道好玩,最好玩上三天三夜,别回来吃饭才有本事。
快去收拾饭桌,菜就要好了,该吃饭了。”
绿衣少女上前一把抱住黄衫女郎纤腰,揉妮了一阵,憨态可掬,然后仰起粉面来,神秘地道:“师姐,我告诉你一件怪事,山脚下来了两个臭男人-一”
黄衫女郎闻言一怔,目中精光陡射,急问道:“是什么样两个男人?什么时候来的?来干什么?”
绿衣少女抿着出道:“才来了不多久,现在正在山脚下休息,两个人大约都有二十岁左右,模样儿倒长得还不错,其中一个脸色好白,白得跟你一样-一”
黄衫女郎啐道:“胡说,怎会跟我一样,芸师妹.别忙吃饭,咱们去查看一下。”
绿衣少女扭着身子道:“管他们干嘛?我饿了,我要吃饭了。”
黄衫女郎道:“那么你自个儿先吃,我去山下看看,咱们这儿从无外人经过,师父刚走,便有外人侵入,这却不是闹着玩的。”
正说着,猛听屋外有人朗声叫道;“颜老前辈在家吗?”
黄衫女郎居然一惊,香肩微晃,人已穿门而出。
及待落在茅屋门外,一见果然是两个少年男人,这才想起自己身上尚系着围裙,手里正拿着锅铲,当时粉脸一红,急急又退了回来。
一面解围裙,一面推那绿衣少女道:“师妹快去.问问他们是干什么来的?”
绿衣少女笑道:“好!让我去逗逗他们。”
她身形一穿掠出门外,小脸蛋紧绷着,双手叉腰,先摆出一副傲慢神态,昂首仰天问道:
“干什么来的?这地方是你们大呼小叫的所在吗?”
马玉龙和韦松只觉眼前一亮,俏生生立着个艳光照人的少女,心头都不觉噗噗直跳,彼此互望了一眼.马玉龙连忙上前一步,抱拳一拱,道;“在下马玉龙,乃九华山韩家寨韩老夫人门下,奉师令特来拜望颜老前辈,不知老前辈可在府中?”
绿衣少女目光一落,在两人脸上扫了一眼,复又昂起头来,道:“还有一个呢?”
韦松忙也拱手道:“在下韦松。”
绿衣少女问道:“你是什么人门下?”
韦松一怔,偷偷以目示意,马玉龙点点头,韦松这才朗声道:“在下乃南岳门人,适与马兄作伴,特地同来拜谒颜老前辈,敢问姑娘可是颜老前辈高足?”
绿衣少女也装模作样,学着抱拳拱手,道;“不敢,本姑娘姓陈,名芸华,乃是我师父的第二高足,第一高足是我师姐,她叫朱月华,咱们就是巫山双华-一”
话未说完,韦松和马玉龙已同时“哦”了一声,面露惊讶之色。
却听陈芸华接着又道:“巫山圣地,向来没有臭男人插足,你们擅入圣地,该当何罪?”
马玉龙骇然一跳,道:“我等以礼拜谒,有何罪戾?”
陈芸华道:“怎么没有罪,你们坐在山脚下不走,害得我不能再玩‘飞板’这就有罪-
一”
韦松和马玉龙同感一愕,正待分说,那黄杉女郎朱月华已急急奔了出来,叱道:“师妹,不许胡闹。”
陈芸华噗嗤一声笑道:“不要急,我只是吓吓他们的。”
朱月华叱退师妹,检衽一礼,道:“韩老前辈盛名,常闻家师提起,师妹刁蛮成性,二位不要见怪。”
马玉龙松了一口气,道:“哪里话,在下等来得冒昧,难怪陈姑娘不悦”
朱月华含笑问道:“韩家寨和巫山本属同源,久未互通音讯,马师兄远道而来,不知有何赐教?”
马玉龙道;“家师不久之前谢世,遗命在下特来拜谒当年尊长,是以叨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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