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凯子,但绝不是普通人物。”
“这是如何说法?”
“道理很简单,来人如果把咱们摆平,申三省可以因此捞了一票。”
“要是咱们把人摆平了呢?”
“咱们就会变成江洋大盗,很快就有大批官兵捉拿咱们。”
“你小子不能光凭猜测,此地是申三省的老窝,难道他不想混了?”
“咱们如果被捉住关进大牢里去,这件事江湖上不会有人知道。”
“就凭几个官兵也想把咱们捉住?”
“官府既然出面,就不止派几个人,咱们用不着和官兵动手,那样正好上了申三省的当,咱们都变成了杀官兵造反的强盗。”
“难道咱们真的让他们捉进牢里去?”
“刘二哥和扈三娘已将报信的人收拾掉了,你设法稳住过来的那五个家伙,我去找申三省。把金子拿到咱们马了离开。”
“你小子不赌?老头子这两手唬唬乡下人还可以,如真遇上郎中或者千我只好任人宰割。”
“晚辈先输几把小钱,前辈最好是所有的金子都放上去,我保证让你可以大捞一笔。”
朱伯鱼还想讲什么时,后面已连续走来五个老人,为首一人冷声道:“各位既然来了怎么干坐,是没有金子还是凑不够?”
江城子忙道:“在下的金子放在申老板那里,这两位老人家嫌我金子少,他们不肯赌。”
老人道:“申老三已有过交代,老夫来作庄,你尽量下注输了有人给金子。”
朱伯鱼道:“你老兄作庄老夫就可以放心赌了,这小子手脚不干净,我担心他输了会捣鬼。”
老人道:“老朽也听申老三说过了,我倒觉得这老弟心胸磊落,他如存心诈赌就不会露那一手。”
他说着已理好牌推出第二条,但江城子却显得很谨慎的只押一百万两。
他坐天门,袁不韦这时却是顺门,朱伯鱼顾了尾门、但他们两家都各押一千万两。
银子打出七点,江城子拿第一付牌刚好也是七,庄家是八点,而上下门却都是九点。
庄家吃一百万两,贴出一千九百万两。
他看了看江城子,道:“在下赌傅不喜欠帐,那样会愈赌愈大,万一我把金子输光了连翻本的机会都没有。”
老人道:“慢慢下也好,推完这一付我叫申老三给你送银子来。”
第二条脾出来,江城子还是下一百万两,可是袁不韦和朱伯鱼竟连本带利把两千万两一起推了出去。
老人微微一怔,他的银子终于还是掷了出去。
这一次是五点,等于跟江城子互换一张牌,江城子是五,庄家是六点,上下门是九点。
江城子轻轻叹了口气道:“老先生怎么把注意力都放在我身上,你这样赌下去是得不偿失。”
老人怒瞪他一眼,但仍忍着气把上下门赔了,才拍着桌子道:“申老三,你欠人家的金子快点送来!”
申三省对这个老人似乎很畏惧,忙捧了一堆银票放在江城子面前道:“这些折合黄金刚好是七千万两,老弟刚已先支一千万两筹码,加起来刚好是那个数字。”
江城子苦笑道:“先支的一千万两已输掉九百,看来我的计划很难实现……”
他刚说到这里刘二白和扈三娘已飞身进来大声叫道:“不好了,外面来了好几千官兵把整个院子都包围起来。”
江城子乘众人怔神之际,抓起面前银票顺手还提着两袋珠宝,大喝一声道:“冲出去,咱们突围。”
坐在一旁的另外四个老人已迅速的挡住他的去路,道:“小子,你人突围可以,珠宝和银票留下来。”
江城子道:“这成什么话?你们又不是强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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