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兆地道:“他们如此怕死,老夫又不是开酒馆,留着他们养老!”
袁不韦道:“咱们问题先解决了,你老苗子如果还没有死,再去找他们麻烦也不迟。”
苗兆地道:“老夫如在这一仗中战死了,留着他们还有什么用,我要是把你们中原这批高手都杀光了,留着他们更没用,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宰了他们,以绝后患。”
朱伯鱼叹口气道:“这就是投机者最好下场,你们现在还有一条生路可以选择,当老夫和老苗子动上手时,你们趁早逃回中原。”
苗兆地双掌一翻,道:“哪个敢动,他会死得更惨……”
一个老道乘他说放话时,身形疾闪,却快得像一溜青烟般,来到朱伯鱼身前道:“贫道元真是武当门下。”
元真道:“家师误中奸人毒计,现在被囚天道观,晚辈此来目的就是为了救人。”
朱伯鱼见元真一脸正气,不似奸诈之徒,只好苦笑道:“灵虚杂毛有你这个徒弟也值得安慰了。但是凭你能救出你师父吗?”
元真道:“晚辈武功虽然不行,但上清观各种机关装置我却摸得差不多了。”
朱伯鱼道:“那也没有用,老苗子的功夫你是见过了,不杀双枭,咱们还是进不了上清观。”
元真道:“家师最近研究一套剑法,叫烈阳剑,晚辈想先接苗兆地几掌,再不济也可以耗去他一部份真力。”
朱伯鱼道:“为了耗去他两成真力,你牺牲一条命。这是赔本生意,老夫不能眼见你死。”
元真还想说什么时,苗兆地已冷声道:“小道士,老夫答应不杀你,快点滚吧!”
元真怒声道:“我如果怕死,早已就逃走了,我此来目的就是为了救我师父。”
苗兆地厉声道:“你这个臭杂毛真是不知好歹,老夫就因为你还有点人味,才答应不杀你!”
元真“呛”然一声,拔出长剑道:“我现在就向你挑战!”
苗兆地哈哈大笑道:“你这个小杂毛,真是不知道死活。老夫站在这里不动,让你先攻三招!”
元真道:“我这套剑法杀气太重,自从学会后,师父从来不准我用,如果你接不下,也可以出手反攻。”
苗兆地道:“放屁,老夫是何等身分,就算真死在你的剑下,也绝不还手!”
元真道:“这样你不是太吃亏了吗?”
苗兆地道:“少噜嗦,你再不出招就是放弃机会,老夫手下不会留情的。”
元真只好双手抱剑为礼,道:“晚辈献丑……”
他口在说话,长剑却不知如何攻出的,只见精光闪动一下,剑尖已离苗兆地喉咙不及一寸。
苗兆地却有一身惊人武功,剑尖虽刺近咽喉,他却没有闪让,下颚猛然一收,只听“格”一声轻响,元真的剑尖夹断了。
但是元真并没有收招,振腕一抖,长剑依然原势不变的朝前刺去。
苗兆地低下的头还没有抬起来,他的断剑已逼近双目。
这种招式却很平常,但动作太快了,双目比较咽喉还要脆弱,苗兆地当然不肯让他刺中,但话已说明,又不能还手,他在情急之下,只好把口一张,硬朝断剑咬去。
元真好象是闪避不及,断剑竟被他一口又咬去大半,这时手中的剑身长已不及五寸。
苗兆地吐断出断剑,抬起头来哈哈大笑道:“小杂毛,看你一付老实相,老夫还差一点真被你唬住了,原来这种剑招就是武当绝学……”
他笑声未完,元真的断剑中,骤然射出近千根细如牛毛般,淬了剧毒的钢针。
苗兆地在得意忘形之下,而且距离又近,他那里能闪得开,双目中至少中了五十支以上。
他一声厉吼,竟不顾自己伤势,双掌运足全力,朝元真推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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