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他竟然有点不知所措,江城子仍是笑笑道:“在下只是开个小玩笑,申老板不会介意吧?”
申三省赶忙接过双胆,口中连道:“不敢不敢!老弟难道是空空门的?”
江城子道:“在下学这一手杂耍时,我师父并没有说那一门派,所以我连它的名称都不知道。”
申三省干笑一声,道:“余老先生可是空空门的长老?”
朱伯鱼道:“空心老婆子是我的好朋友,老夫却不是空空门的。”
申三省知道空空门在江湖中向来不肯表明身份,所以也就不再多问。
因为在这些人中武功较高的如江城子、刘二白、朱伯鱼及丐仙袁不韦,他们都已将内功隐藏起来,双目中虽也散发出逼人眼神,但在申三省看来不过是一般江湖人应有的表现,扈三娘使用缩骨术使身形矮了几尺,看起来只比普通妇女高一点,所以这洋一来南北二杰、江九、何七及阴风三煞反而成了高手。
一行人已走过两条过道,来到最后一座大厅,这里比起前面至少大上五六倍,厅中可以摆四五十张桌子,容纳几百人都不会显得挤。
申三省领着众人走进时,里面已有七、八十人分散在四周,他们有的赌骰子、牌九和麻将。
江城子略微向这些人看了一下,就知他们都是江湖高手,从穿着上看有些好象还是官府中人。
因为申三省并没有什么特别表示,所以对方也仅是看了一眼,依然是各赌各的。
申三省将群雄带至中间一大方桌子坐下,立时就有六名身上半裸的少女端茶和上烟。
袁不韦朝朱伯鱼挤挤眼:“老余,要饭的带你们来是找对地方了吧?”
朱伯鱼看看那些少女,果然都是上上之选。但他却故意哼了一声,道:“小场面,十年前老夫在秦淮河畔醉卧美人膝上,连赌两个月,那才过瘾。”
申三省忙道:“余先生如有此雅兴,敝宅也有特别场子,绝不输给秦淮河。”
朱伯鱼冷声道:“六朝淮秦闻名于天下,岂是一个小小古北口所能比拟的?”
申三省忙道:“余先生大概是初到边城,秦淮河之所以出名不过是一些文人骚士,他们吃饱了没事做,涂鸦一番,有些人也确实留下不少名句,秦淮河也就沾了这个原因而声名大噪。”
朱伯鱼道:“申老板到过秦淮吗?”
申三省道:“老朽前后去过三次,干咱们这一行的,每个有名地方总要亲身去体验一下。”
朱伯鱼道:“申老板既然走万里路,那么你的特别场子想必是融汇百家之长?”
申三省得意的道:“可以这么说,古北口虽是小地方却也是各路英雄必经之处,就以你余先生来讲,如无特别地方你绝不会看得上眼。”
朱伯鱼笑道:“听你这样一吹,老夫的老毛病可又犯了,我倒想领教一下你的特别场子。”
申三省道:“难得余老有此兴趣,还有那一位肯赏光的,不妨一起来。”
朱伯鱼看看众人,见他们都兴趣缺缺,他只好硬拉着快刀江九,道:“老九,你不也是此道好手吗?难得有此机会咱们一道去,如果你找到中意的,就把她买下来带回去做压寨夫人。”
江九急道:“余老,赌双嫖单,这种事情怎么可找伴……”
朱伯鱼道:“你不要把当强盗的那一套用在这种地方,只要有银子,四个一起来也是很平常的事,想当年老夫跟老叫化比决慢,还叫来两个接班的。”
申三省笑道:“这是南京夫子庙的罗汉花招,看来余先生倒真是此道老手。”
朱伯鱼道:“你以为老夫是新出道的好吃,在我面前最好别耍花样,像这几个粉头如果是你的招牌,其余的就免谈了。”
申三省忙道:“她们是招呼一下客人,做做杂务事,余老别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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