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把手中半截兵器放兵器架上,四个和尚鱼贯的出厅门而去。
向前走了几步,老和尚驻足在童天罡前六尺左右处,合什为礼道:“老衲峨嵋监寺僧圆悟,见过童擅越。”
童天罡冷漠的还礼道:“不敢,童某清晨拜寺,多的打扰。”
圆悟大师沉沉的道:“听说童檀越在洞庭地界曾独立挫败‘无刃剑’,‘万幻枪’二位武林名宿,方才敝寺弟子不自量力,多亏檀越手下留情,老衲特此申谢。”
童天罡冷然一笑道:“要非监寺长老明察秋毫,烛事在先,而今孰死孰生,尚在未定之天呢!”
圆悟大师脸色一变,声调变得更冷:“童檀越剑上造诣已达心剑合一,无物不可为剑之境,老衲何敢居功?”
童天罡冷然道:“自古无识马之伯乐即无千里名驹,大师太谦了。”
圆觉大师睑色一沉,冷声道:“童檀越辞锋如剑,老衲自叹弗如。”
童天罡冷笑道:“童某只是据实而言。”
圆悟大师怒目道:“童檀越的所谓据实而盲,是说峨嵋金顶输不起这一仗,所以才出面制止?”
童天罡冷笑道:“至少童某井非手下留情之意.”
圆悟大师勃然大怒,冷冽的道:“你这是上门欺人。”
童天罡的目光逼视着圆悟大师那双怒中带威正瞪着他的如刃锐目,毫不示弱,良久之后才冷涩的笑道:“大师乃是佛门高僧,想必对因果报应之说不会陌生吧?”
圆悟大师怒声道:“不错,老衲不但不觉陌生,而且还深信此说无讹,童檀越欺凌佛门净土,只怕报应就在眼前。”
童天罡冷笑道:“童某今天之登峨嵋.是谁种因在先,大师没弄错吗?”
猛然想到方才言辞过于激动,以致落人话柄,圆悟大师不由窒了窒,一时接不上腔.随口缓冲道:“谁?”
童天罡冰冷的道:“大师是为谁而出面的,这一切过程全是巧合吗?”
圆悟大师更难接腔回答了。
“阿弥陀佛,相逢即是有缘,童檀越又何必斤斤于这‘巧合’二字。
圆悟脸色一凝,转向厅房进口合什恭声道:“掌门师兄。”
童天罡转向厅房进口。
当门站着两个年纪俱在六旬以上与“圆悟”大师不相上下的老和尚,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三僧身后跟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和尚,手中捧着童天罡的包袱。
前面的老和尚面如满月,眉如霜雪,举止之间自有一股慑人威仪,慈祥中有威猛严厉的气息。
后面的老和尚,慈眉善目,犹如苍松古月,一派举世无争的出家人风范。
前面的老和尚朝童天罡施礼道:“老衲本寺主持圆净,见过童檀越。”
话落横跨一步,指着身后的老和尚道:“这是老衲三师弟圆慈。”
这种群出的阵仗与慈因等四僧接见童天罡时如出一辙,童天罡心中已自了然。
童天罡只冷漠的还了一礼道:“童某总算见到掌门大师了。”
两个老和尚移步走进厅房,有意无意的分站在童天罡左右方各六尺左右处,与圆悟大师恰成鼎足形势,把童天罡围于中央。
“圆净大师”站定方位之后,沉声吩咐道:“悟凡,把童檀越的东西还给他。”
跟在“圆净大师”身后的那个三十多岁的和尚应了声是,双手捧着包袱送到童夭罡面前,高举过顶,递向童天罡。
童天罡探手接过包袱,和尚退下去,转身出厅而去,显然这也是早先按排好的。
童天罡目注圆净大师道:“峨嵋果然是片路不拾遗的净土。”
“圆净大师”冷声道:“童檀越,对敝寺弟子老衲管束不周,擅取檀越之物,老衲在此致歉,檀越请检视包袱内的物品有无遗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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