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之人,不用说,正是丁雁翎了。
丁雁翎冷森森地笑道:“小爷就是你们这批贼子的索命鬼。”
粗嗓子叫道:“鬼爷爷,饶命啊!小人从来没得罪你啊!”
丁雁翎切齿道:“你们刚才都在谈论同一件事,所以,你们都得死。”
“什……什么事啊!”
丁雁翎冷酷地道:“丁雁翎之母!”
话落手往上一提,只听那人叫道:“饶命,呃……”
丁雁翎把那人拴在松枝上,冷冷地扫了十六个吊尸一眼,自语道:“小爷今天
要血洗飞云寨。”话落飞身跃落大厅屋顶上。
这座大厅,甚是宽敞,里面雕梁画栋,收拾得甚是堂皇,大门两侧,放着两座
闪闪生光的钢铸的兵器架,上面插满了刀枪剑戟,琳琅满目。
兵器架两侧,各站着两个身材健壮魁武的大汉,看他这副摆设,倒像是一个帝
侯居处。
这时,大厅中央,并排着两张八仙桌,每桌上坐着四个人,桌上堆满大盘小碟
的山珍海味,但却很少有动用,也不知他们在想些什么。以致没有胃口。,最里
面一桌,面对大门坐着一人,此人身着青袍,头发苍白,这时,正捧着一个大酒杯
自饮,以致把整个脸遮住了,使屋上的丁雁翎无法看清他的真面目。
,这时,青袍人右侧,一个细眉细眼,状如落第秀才样的人,低声道:“院
主,不要喝了,我看你要醉了。”
青袍人闻言,砰的一声,把酒杯放在桌上,大骂道:“他妈的,真是岂有此理,
想我铁背蛟。真是他妈的哪一辈子作了孽,轮到这一辈子来还。”
此人浓眉下撇,眉毛根根直立,再配上那双上翻的金鱼眼,一只狮子鼻,海口
嘴角下斜,使人一触目,就有一种凶暴的感觉。
这时,也许他酒喝多了,一张麻脸涨得通红,更加令人生厌。
落第秀才模样的人,细眉一扬,不以为然地道:“院主,你这样说就不大对了。”
铁背蛟一拍桌子,“砰”的一声,震翻了好几个酒杯,大吼道:“有什么不对
的,你说说看?”状至震怒。
秀才模样的人,虽称铁背蛟为院主,但实际上,似乎并不太尊重他,闻言,只
见他脸色一紧,冷声道:“当年杀姓丁的是你兄弟出于自愿的,能怪得了谁?”
铁背蛟霍然起身,道:“不错,确是我兄弟自愿的,但如果没有五岳神君与七
残叟及古佛之手,又怎么杀得了?那是他们自己做错,以致使他们有好借口的。”
秀才模样的人,冷笑一声,道:“院主想得那么简单吗?”
铁背蛟浓眉一扬,气极狂笑道:“哈哈……毒心秀士辛洪,你以为天下只有你
一人有点脑筋吗?”
毒心秀士辛洪闻言霍然起身,冷笑道:“院主,最好你也能有点脑筋,不然,
只怕你也要步那些人的后尘了。”语气毫不客气。
铁背蛟金鱼眼中寒光一闪,杀机突生,只听他冷笑一声,道:“辛洪:你说的
不见得准,唯有推测某些人要死要活,却准确无比,今天可否见告一二?”双目恶
毒地盯着毒心秀士不放。
毒心秀士辛洪功力不如铁背蛟,见状心中大惊,暗忖道:“不好,我把话说漏
了,这可怎生是好?”此人心机却也不少,心念电转间,立刻笑道:“院主,这只
是小弟的一种推测而已,不幸言中,也不值得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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