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形令主催促他道:“师父,我走了,你这次不必送我下山了。”
拍拍他肩膀,哈木通道:“傻孩子,我这座山,天不能攀登的,绝不出十个人,你怕什么?那有这样巧的事”
话落,一拉蛇形余主的手,身形往山下落道:“记住,如果碰到了伏波堡的张天有、白鹤老道、破竹剑客和魔教五雄,你可不要轻易和人家动手,至于其他的人,管他三五个,杀了也省得以后碍事”
他们的身形飞快地消失在千丈的山石之下,原先贴在山壁上的那人,此时才一翻身而上,不过三五次跳跃,已上了那小平台。
他口中道:“嘿,这师徒俩口气好大,要不是他临走那句话捧了咱们一下,我姓风的就要门斗他们。”
他是五雄的老木——白龙手风伦。
风伦见到这平台后面便是一个石洞,心中好奇心大起。
因为蛇形令主的神秘有动,风伦近来也有些耳闻,而且就今日看来,他师徒俩的功夫都颇惊人,使得童心依然的风老儿,焉能不杏一个究竟?
他跨进了石室,只见里面整理得颇是井井有条,靠壁是两张石床,上面铺了几束干草,便成了两张舒适的卧铺。
铺上除了一些覆盖用的被子之外,便是两个硬硬的枕头,这种枕头是用檀香木雕成的,上面里了厚厚的绒布,也并不使人觉得不舒服。
风伦大模大样地往杨上一坐,嘴中道:“这姓张的和伏波堡有牵连,又有个‘畹妹’,岂不是太巧了一点,难道是我那‘婉妹’不成?但他的畹妹已死啦,而我的婉妹还年轻呢。”
他爬山也爬得颇累了。
自从上次和慕天雕大战之后,五雄便散去了,当时随口约定今日在大难滩上聚会,本来也是随便约的,不料风伦误打误撞又遇上了蛇形令主师徒两个。
他往杨上一卧,咧着嘴对着黑黑的石壁道:“待会儿那口出狂百的家伙回来,我倒耍见识见识他长得是怎么样的三头六臂?可惜刚才隔得远,又透了一层雾气,不然那爬爬虫我也可以一见庐山真面目了。”
话落,又坐了起来,用手拍着那檀香木的枕头,口中数着蛇形令主的罪状道:“你这爬爬虫罪名可大得紧,你知罪不?
第一、你不该在陇西大豪家中和洪耀天一唱一和,吓跑老夫的千年灵芝草,害得我险些在老二面前丢人,哼,
第二、我三番五次说过,这一年之中,谁都不许伤了姓慕的一根汗毛?你偏和我姓风的过不去。
最初是要万俟真那老家伙伤了慕天雕,后来更妙了,索兴把姓慕的推入大难滩去啦,推下去就算了,偏偏又让他跑了出来,功力竟精进如斯,要不是我们五个老家伙有一手,不是硬生生被你害了么?嘿”
五雄一辈子就是自得其乐,敢情风伦还自认是胜了慕天雕。
他愈说愈气?手上加了几分力量,只听得哗啦一声,那檀香木雕的枕头,竟硬生生被他劈开成了几块。
里面剥落剥落地滚出了两粒大珠子,还有一些零碎的东西。
风伦只觉眼前一亮,倒是吓了一跳,他定眼瞧去,只见其中的一颗珠子光华四露,另外的一颗却似上面蒙了一阵雾气似地,黯然失色,似乎是只旧的。
风伦陪道奇怪,这两颗珠子虽然大了些,但为何那姓哈的要如此看重,而藏在枕头中?
他拿起两颗珠子,凑近了一瞧,只见珠子中好似嵌着一条飞龙,张牙舞爪地,隐隐欣现,风伦用力往旁一掀,那珠子迷毫不动。
风伦不知这珠子质地竟如此坚实,凭自己这分功力竟震不碎它,奇道:“这么大的一颗蛇珠!”
原来蚌珠是蚌类吞泥沙而成,所以质地要松动得多,而蛇珠是蛇身上的骨类,自然坚硬
如是蚌珠,这两颗珠子并不算大,但要是蛇珠,试问蛇头能有多大?所以这是百年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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