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横手中之剑,磕向我剑身,两剑相交,他借力往后一跃,我也顺势一个打滚,‘鲤鱼打挺’,也站匣了身子。
这厮大笑道:‘相好的,我这招叫做‘出乖露丑’,味道如何?’”
姜婉忍不住要笑了,明明钱总管被逼得来个“懒驴打滚”,却说“鲤鱼打挺”,岂不是“出乖露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这时,梅香也在上上指书了“刁钻刻薄”四个字。
杨松奇道:“这名堂好怪,是何门绝招?”
神笔侯天大笑道:“那是什么‘出乖露丑’,杨兄也糊涂了,这叫‘屈膝坠渊’,便是老夫也只见过一回。”
姜百森忙岔开话道:“那么侯大侠可知这厮是何入门下?”
神笔侯天慢声道:“这也难说,四十年前,老夫曾远至北辽,遇到北辽派的掌门人,和他印证武功时,便见他演过此招。”
哼了一声,钱总管道:“侯老英雄说是什么北辽派的,钱某岂会不知,不过侯老可知北辽派会不会先天气功?”
姜百森大惊道:“先天气功?”
钱总管干笑道:“那贼子见我尚图力拼,便说‘老头儿还想找老子不成?’说着顺手朝那十丈开外的林子一挥袖,两株碗口大的桃木便应声而折。”
侯天道:“哦!那么钱兄,你看这厮是出于何入门下?”
钱总管颇为得意地道:“天下擅此内功者,只有少林的了一大师和全真的白鹤道长,这贼子的功夫像少林门人,但了一大师早就失踪,也没听说有什么传人,我想大概是白鹤道长的高足了。”姜百森愤然道:“想必和姓慕的是一路的,好一个声东击西,哼”
杨松大怒道:“我伏波堡和全真派誓不千休。”
姜婉不由心急,她认为慕哥哥是淡泊的,不会来争什么宝不宝。
钱总管又道:“这时,林子里大刺刺地走出一人来一亮是个白眉老头,只听他呵呵大笑,聋震林木,功力深不可测。
只见明月之下,桃花纷落,煞是好看,再看那人轻跨两步,已到这贼子身后,分明是气缩地成寸’的绝顶功夫。”
姜婉觉得他们的声音越来越清楚,忙拉了梅香闪入树丛中。
不一会儿,果见转弯之处,走来四个人。
只见那钱总管是个红面老者,长得甚为威武,两眼内含精光,龙有虎步,一眼便知是个有家。
他继续道:“笑声忽止,老儿又咧着嘴念道:‘这两个小子闹得老人家睡都睡不着,你说怎么办?’
我还当他是自言自语,不料一声自远处传来“老大瞧着办好了。”
我大吃一惊,原来闻声变形,此人功力不在这白眉老者之下。老儿还垂着眼道:‘老二你一个人作不得主,老三认为怎样?’马上有一稍尖的声音道:“老大老是不干脆,这种小事还值得五个人动手吗?’这尖嗓的功力亦已达化境。
这老者仍不动声色,皮笑肉不笑地说:‘好了,三比二,不管老四老五了。”池大模大样地目中无人,我本想这贼子一定按捺不住,那知他却厚颜躬身道:‘还望老前辈赐下法号。”那老者-若未闻,又说:‘我一不要钱,二不要命,只要的又不是你的东西。”我一时没弄清楚,那贼子却一怔,随即自怀中掏出一物,双手捧上。
我识出此物为镇堡之宝的夜明珠,大吼一声,正想扑上前去,老人左手轻轻一挥,一阵气流缓缓阻止了我的身形。
老人笑道“这等玻璃珠子,年纪大的玩不上劲,留给你们分吧,我要的是一张不值钱的羊皮,要不然你这臭皮囊也可以。”这话无异是说要剥那贼子的皮。
贼子大惊道:‘这两样都恕难本上。”老人又笑道:‘告诉你那死鬼师父,你说我老人家要了。”那贼子还是不响,两个眼珠转来转去,不知在动什么鬼念头。
老人仍笑道:‘别自以为你那些鬼魅道有算什么,刚才人家不是比你差二元全是被你这大杂烩给唬住了,所以失了先机,我老人家在旁边指点两句,就要你吃不完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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