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燕伶娇柔的道:“云哥哥,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是真的。”燕寄云笑道:“你会算?”
摇摇头,白燕玲道:“我不会算,但是,你的心在告诉我。”
微微一怔;燕寄云道:我的心在告诉你?”
轻嗯了一声,白燕玲道:“是的,他跳得既响又快。”
燕寄云轻声道:“你知道就好了,以后,不准讲那种伤感情的傻话了。”话落一顿道:“我得先替你把内伤治疗一下。”
白燕玲轻声道:“你真以为敢伤得那么重?”
燕寄云一呆,道:“怎么?”
白燕玲道:“你一叫,我就提起轻身了。因此,被他震出了这么远,但却伤得不重。”
燕寄云道:“那你为什么在沙地上不起来。”
想了想,白燕玲道:“我要看看你急不急。”
心头一松,燕寄云笑道:“调皮!”
皱了黛眉,白燕玲突然幽幽的道:“云哥哥,平日里,你很少像这样体贴我,抚爱我,因此我一直觉得你对我很冷淡。”
点点头,燕寄云道:“我是很少那么做,燕玲,我知道我不应该那么对待你,只是……”
白燕玲道:“你心中一直很矛盾?”’
没有否认,燕寄云也决有开口。
轻叹一声,白燕玲道:“云哥哥,你的出发点是基於爱我,我知道,我曾告诉过你,我们生死不分开的。”
燕寄云点点头,道:“现在我突然明白了,在你受伤的那一瞬间,我明白了很多。”
白燕玲道:“能告诉我一些吗?”
燕寄云轻叹一声道:“我明白了理想与实际有著一段差距,我无法真的与你分开。”
湖海孤叟从沙地上挣扎著坐了起来,显然,他的伤比白燕玲要重得多。
望著坐在地上的湖海孤叟,白燕玲道:“云哥哥,只要你明白这些就够了。”
宽慰的笑笑,燕寄云道:“燕玲,今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来,我先把你的内伤治好。”
向前望着,白燕玲道:“云哥哥;我们此来的主要目的你忘了吗?我的伤不要紧。”
一抬头,燕寄云发现湖海孤叟单云超不知何时已从地上站了起来了。
湖海孤叟单云超红润的脸色已变得苍白无比。嘴角正挂著一缕不断向外流著的鲜血。”
伤,的确是不轻。
移动了一下身子,白燕玲轻声道:“云哥哥,扶我站起来。”
有点担心的,燕寄云道:“你能站吗?”
笑笑,白燕玲道:“你以为我真伤得那么重啊,快点嘛,等下被他跑了,那才真的后悔莫及呢?”
扶白燕玲站了起来,燕寄云笑道:“他跑不了。”
也许真个知道自己决逃不了,湖海孤叟单云超一直站在那里没有动过。
离开白燕玲身边,燕寄云缓步向湖海派叟踱了过去,冷冷的道:“单朋友,你有什么打算?”
很突然的,湖海孤叟单云超仰天发出一声高吭的长啸,然后道:“这就是老夫的打算。”
冷笑一声,燕寄云道:“这是最后一步棋?”
没有否认,湖海孤叟单云超道:“不错,这是老夫的最后一步棋,老夫一直以为用不着它,都没想到竟然用上了。”
嘲弄似的笑了笑,燕寄云道:“不嫌太晚了些吗?”
湖海孤叟冷笑道:“老夫相信能支持到他们来。”
停在湖海孤叟面前五尺左右处,燕寄云阴冷肃然的道:“单云超,你仍然很有自信。”
寒著脸,单云超道:“燕寄云,说实话,老夫今日落得这般下场,连老夫自已也觉得莫明其妙,於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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