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姊姊并未真的怪你,因为当时姊姊便曾回想起十多年前,那时你虽年幼,但是已然显现出正直善良的心性,因此姊姊在心疑中并未失望,尔後暗观数日後,发觉你的心性果然依如幼时并未改变,因此已放心不少。可是如今……纵若那个少谷主及那个白云飘主婢皆是我们的仇人,也只能以正当的方式与她们拚战,可是你却用如此手段毁了她们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同为女子之身,姊姊实也难开口原谅你…
…”
刘婉琳姑娘说及此处,突然一顿,接而又幽怨的说道:“方才听焦爷爷说,那位少谷主年仅二八左右,而且是个极为美貌的姑娘,若与云弟匹配,必是一对郎才女貌的天作之合……还有那个白云飘,想必也极为年轻貌美吧?姊姊如今已年过双旬有二,且姿颜平平,自知比不上她们,也配不上云弟,因此姊姊想……”
刘婉琳姑娘满含酸意的幽幽说著时,陈腾云则是焦虑的思忖著要如何安抚她?
才能使她相信自己的心意。
可是在心焦中突然心中一横,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於是趁她尚在语含酸意的说著时……
“啊……云弟,不要……不……嗯……嗯……”
刘婉琳姑娘的话尚未说完,心上人的身躯突然压伏在自己身躯上,顿时又羞又急的惊呼出声,可是一双厚唇也已紧紧贴合在朱唇上,只能连连哼声,却无法惊呼出声了。
刘婉琳姑娘在又羞又急中,虽然本能的挣扎著,可是在相处月馀的时光中,香唇已不知被心上人轻尝了多少次?因此已逐渐接受心上人轻尝朱唇的轻狂举动了。
若是原本不相干的两人,突然发生了如此的情况,那麽已然算是清白已失,非他不嫁了,更何况是已然有了夫妻名份的心上人?因此在惊羞中,芳心中也涌升出一种羞喜的甜蜜,不忍推拒心上人的轻狂举动。
可是在羞喜的甜蜜中,突然又发觉一双大手已开始在身躯上游动著,虽然心上人是自己的未婚夫婿,可是往昔从未曾有过如此大胆的举动,因此芳心惊急惶恐中,再度开始扭晃身躯挣扎著,然而身躯及双臂皆被紧紧挟搂住,甚难挣扎推拒。
而且在身躯上游动的一双大手虽然尚隔著衣衫,可是那种从未曾经历过的怪异感受,尤其是大手触及胸前双峰又揉又掐之时,突然全身惊悸且又酸又麻得浑身无力……而且有一种从未曾有过,难以言谕的舒爽感涌升?
同时,在内心惶恐慌乱之时,脑海中突然涌升出一幅画面,一双俪影携著一双儿女徜徉在幽雅庭院中的安详景象,而芳心深处也有一个遥远的声音在轻呼著:
“云郎……他不是你日思夜想的云郎吗?他是你一生倚靠的夫君啊……你不是想与他结为夫妻,为他生儿育女吗……你的一切不都是他的吗?如今他……而且他曾与多少个比你年轻貌美的女子好过,你若推拒他,万一他羞惭之下,不敢再面对你…
…”
脑海中的安详景象,以及芳心深处轻呼的声音,终於使得刘婉琳姑娘的芳心中也呐喊著:“冤家呀冤家……你真是贱妾的魔星……你要……贱妾,就给你吧,但愿云郎莫负了贱妾……”
於是在羞怯惶恐的煎熬以及欲拒难拒的颤抖挣动中,刘婉琳姑娘的身躯已逐渐发软,不再挣动。
衣襟的布扣……腰带……衫裙……亵衣……已逐一松解褪除,散乱在床榻上。
不到片刻,一具晶莹剔透雪白如玉,丰胸突臀杨柳细腰,丰不显肉、瘦不露骨,玲珑突显体态成熟的美妙身躯与一具古铜发亮雄壮结实的身躯,已然肌肤紧贴相合。
尔後便听阵阵的粗喘鼻息声……惶恐畏惧的呓语央求声……柔情蜜意的低语声……哀呼痛哼的颤泣声……
还有一些低微的床榻吱响声……苦尽笆来的呻吟声……迷茫的呢喃噫语声……
还有激情中难以自主的荡呼尖叫声,在房内交合成一曲令人血脉贲张的美妙乐谱。
守候在房外小客室中的两名使女,初闻卧房内传出的异声时,尚不知房内发生了甚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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