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狂,任他泄欲,看他有……有甚麽本事……能长久淫辱我们……或是使我们羞愤自尽?”
说完,便双目一闭,有如一具毫无意识的冰冷身躯,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奸淫。
而四婢一一应声之後,也只好含泪闭目。
但是陈从耳闻白云飘之言,立即冷声说道:“哼!既然如此……嘿……嘿……
本少爷倒不相信你们五个,皆能忍得住不吭一声?”
话声一落,又朝三女说道:“翠娥,你们三人穿妥衣衫到外面去,最好远离宿帐,不准阻止外人循声前来观望。哼!我若不能凭本事将这五个贱人一个一个整治得荡哼浪语,便算我输,可任由她们离去,以後再也不动她们一丝毛发了。”
“不要!郎……人家想帮你整治这些骚蹄子……”
“哼!听话,否则以後不理你们了。”
“啊?好……好……我听话,玉书、玉剑快……”
此时的刘翠娥及玉剑、玉书三人果真甚为在意陈从的喜怒,因此闻言後皆是顺从的急忙起身著衣。
而白云飘却是不耻的冷声说道:“哼!无耻,亏你还是颇获道主喜爱,且付与大权的人?”
然而刘翠娥闻言毫不动怒,并且嗤笑说道:“嗤……嗤……三妹你已尝过男人的滋味,也知晓这种滋味是多麽的美妙?而陈郎对此道甚为拿手,待会儿你便能尝到美如登仙的滋味了,到时看你还忍得住不吭不响?”
此时一旁的玉书也接口笑说著:“小姐,怕只怕她们尝到了激狂的美妙滋味後,也爱上了此道,并且黏著陈郎不去,到时……”
玉书的话语未止,又听玉剑接口说道:“那也无妨啊?她们若喜欢,只要靠向我们这边,便可与我们共处一堂,日日与陈郎欢乐嘛!”
“对……对……三妹,你放心,只要你喜欢,二姊愿意接纳你们主婢,日日皆与陈郎欢乐……”
“呸!无耻……呃……”
白云飘怒叱之时,只觉那根将胯间撑涨得似欲撕裂的火烫巨物,倏然冲顶入深处,彷佛已顶入腹内再冲顶至胸口,顿时痛得闷哼一声,再难开口叱斥了。
而此时,刘翠娥及玉剑、玉书三人已然娇笑的步出帐外,并且依言行至宿帐十丈之外,只馀陈从及白云飘主婢五人在帐内了。
如此一来反倒使白云飘心中的羞意略消,心境也已宽松不少。
可是如此一来,反倒对她不利了。
因为女人遭人奸淫之时,在惊恐及悲戚之中,认为是极为羞耻的污辱,会自然而然的产生抗拒,身躯上的刺激也较迟顿,甚难有舒爽的感觉。
而且男人只贪图自身的欢乐,毫不理会女子的感受,激狂的发泄淫兴,待兽欲结束之後,在女子的身心中仅有惊恐、悲戚以及污秽的感觉,岂会有甚么快乐可言?
除非是如同刘翠娥主婢一般,是心性喜遭淫虐的女子,被人极度淫虐之时才能从中获得欢乐。
可是在当代的世俗观念中也有一说,女子若遭人奸淫清白已失,除了自尽以保清白之外,唯有适对方为妻才能算是保有清白,若是杀了对方之後不再婚嫁也能算是保住了些许清白,但是尔後若适他人为妻,便不能算是保住清白了。
虽然白云飘甚为痛恨陈从毁了自己的清白,无时不刻的欲杀了他保住些许清白,可是如今不但未能杀了他,反而再度遭他奸淫,却又不能自尽了结性命。
无奈之下,在内心中只有自我安慰,认为纵然此时再度被人奸淫,尚幸是同一个淫贼,也仅是失身在同一个人手中,身躯并未遭第二个男人看见,而且此时已无人在旁,无虑被人看见遭人奸淫的丑态,多少也能保有一些颜面及羞耻心。
再者,如果自己毫不反抗的使他满足兽欲,只要待他发泄过淫欲之後,或许便会放自己主婢离去?只要恢复了自由之身,尔後便有机会再寻他报仇,若能顺利杀了他,也算是保住了些许清白,於是心中毫无抗拒之意,任凭对方在自己身躯上恣意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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