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从见状,心知她即将登达舒爽巅峰了,因此内心得意中,双手突然搂住她柳腰上抬,使她香汗淋漓的身躯贴在自己胸怀,跨坐在自己的双腿胯上。
白云飘的身躯被抬坐之後,发髻已散的乌黑油亮长发立即散披在胸前及後背,一双悬空的玉臂也慌乱的挥舞著,那张红潮满布、春情荡漾的娇靥上,檀口微张,两片朱唇连连颤抖著,并且在急促的喘息声中,由鼻、喉之内传出令人心酥的呻吟声及荡叫声,而娇靥上淫欲高炽的浪荡神情,更是令人血脉贲张。
在帐外的刘翠娥主婢以及四名巡守女卫土皆已听见帐内传出的呻吟及荡叫声,俱都心中嘲笑的聆耳细听著,并且听玉书笑说道:“哼!那贱人平时俱是自视冰清玉洁,眼高於顶的不将咱们放在眼内,可是你们听,不到两刻便已如此饥渴浪叫,虽然没看见她的淫荡之态,仅是听她那种激狂的浪叫声,便可知晓她是如何的淫荡了?而且是淫荡入骨,只是以前没人知晓而已,这下可原形毕露了吧?”
玉剑闻言,立即接口笑说道:“嗤……嗤……这还用说?待会儿事了之後,我们便进入帐内好好的当面羞辱她们一番,看她们以後还敢鄙视我们否?”
然而玉书、王剑两人的笑语,并未引起刘翠娥的兴趣,却听她心有所思的幽幽说道:“先别管她了……玉书、玉剑,我方才出帐後,想了好多事……你们记不记得……那天我们唤他入车厢後,便曾由他身上嗅到一股淡淡的幽香?”
“小姐,你是说……”
“哦……对耶,当时他身上确实有香味散溢,可是……可是以後便不再有了呀?”
“嗯……当时我嗅到他身上的香味时,仅以为他是喜好淫色的淫徒,所以才会在身上抹了香粉,可是我方才突然想起……我怀疑那香味是不是某种少有人知的媚药?以致诱使我们情不自禁的与他那个?”
刘翠娥皱眉说著时,玉书、玉剑两人俱是怔愕的互望一眼。
可是思忖之後却有些不以为然,因此立即为心上人解说著:“这……不对呀?
小姐,如果他身上真是诱人动情的媚药香粉,照理说我们在车上便会淫兴大炽的与他……可是时隔一日之後,才在船上与他共乐的嘛?”
“对对对!玉书说得没错,当时在车上……小婢确实曾莫名其妙的对他兴起好感,可是并未动情生欲,以後在途中也未兴起淫欲,由此可见他身上的香味并非是甚么诱人动情的媚药香粉,尔後过了一日才在船上……因此,又岂是因为他施用甚麽媚药之後才使我们动情?”
“这……”
刘翠娥耳闻两人之言後,果然也认为甚是,顿时开怀的笑说著:“嗯……说得也是,大慨是我这段时日皆在胡思乱想,在患得患失之中所以才……而且不知为甚麽?每每皆是愈想愈烦燥,好像对甚么事都提不起劲,一颗心竟然全悬在陈郎身上了,也无心与她们争甚麽了?”
说及此处,话声一顿,便转口说道:“玉书、玉剑,让陈郎自己在帐内尽兴欢乐,你们陪我散散心,我要好好想些以後的事……”
“以後的事……嗯……也好。”
“小姐,你是说我们以後……以後与陈郎的事?”
“嗯……我们走吧!”
於是玉书、玉剑两人立即吩咐四名卫士紧守宿帐,并且注意帐内陈从的安危,才陪著刘翠娥缓步散心。
此时在帐内的陈从,双手搂住跨坐在双腿胯上的白云飘柳腰,下身则是又疾又狠的连连往上挺刺著,不到片刻,激狂哼叫中的白云飘,一双玉手突然紧紧抱搂著他头颈,螓首则後仰连晃的尖叫连连,乌云飞拂中,颤抖的修长玉腿及玉臀则连连高抬,但是又似是无力支撑身躯重量,因此连连不断的往下重重落坐……
“啊……”
终於在一声尖叫声中,只见她身躯猛然下坐之後,玉门便紧顶著陈从玉茎根不松。
而陈从已感觉到紧顶入玉门内里的玉茎被有如重重门户的肉壁迅速蠕裹夹吸著,而且玉茎顶踹紧顶在深处的那粒肉球突然喷出一股阴凉的汁液,冲淋在玉茎顶端的圆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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