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幸在外打探的门人不时传回讯息,知晓散乱的“九幽宫”及“天地帮”残馀之人已迅速退往山下,因此俱是面浮喜色的松了一口气。
可是依然派出巡哨详查对方的动态,随时禀报,才知对方确实连夜退出山区,短期之中可能无力再前来侵犯了。
敌方已退,拚战已息,虽然“地灵夫人”尚耽忧爱子的安危,可是已对五位伯叔之言有些相信了,因此心中也宽松不少。
但是为了“地灵门”尔後的安危,耽忧敌方再度大举前来,因此立即与五使及“鬼主”、“魄主”详研尔後应如何调配有限的所属坚守门户。
正当“地灵夫人”与为首门下详研攻守谋略之时,往昔从未曾遭师父责骂过,却为了未婚夫婿私自离去之事,而遭师父怒责的刘婉琳姑娘,芳心甚为悲戚的返回居房。
可是刘婉琳姑娘并非因为遭师父责骂才悲伤,而是因为未婚夫婿竟然不与自己商议,便私自暗中离去。
尤其是由小菁口中知晓未婚夫婿乃是用美男计诱使对方的少帮主及那个白云飘引发内哄,虽然确实如未婚夫婿的预期,已使对方发生内哄,而使己方有机可乘,大举反击,终於击溃了敌方,退往山下,可是芳心中却充满了酸意,并且也耽忧未婚夫婿的安危。
尔後由巡哨的传报中知晓数里方圆之地已无敌综,无须耽忧敌方再度侵犯,於是便紧闭著房门与小菁及小蓉在内间卧室中低声细语,嘀嘀咕咕的不知在说些甚麽?
约莫半个时辰後,只见小菁神情紧张的微张房门探首外望,未几,主婢三人神色慌乱的快步行出房门,竟然是书生书僮的打扮,并且在腰背上皆系著一只小包袱,蹑手蹑脚的行往廊道底端转角之处,尔後便失去路影了——
翌日清晨,天色刚亮未久!
在巫山西南方一片狰狞怪石林立的一处险峻山崖前,只见下方是雾气滚涌、深不见底的深崖。
在崖顶边缘,白云飘主婢五人围立一圈,娇靥上俱是泪水纵横,且咬牙切齿的怒望著地面上依然被床巾包裹昏迷不醒的陈腾云。
“掀开床巾!”
突听白云飘恨声的大叫著!
可是四婢面面相觑中,小芸已怯声说道:“小姐,可是他……他身上……”
“哼!我们连遭他淫辱,全身各处……尚有何羞耻可言?只要待会儿将他凌迟碎尸、再抛圣崖底之後,人世间便已无凌辱过我们的人了,也算是保有了些许清白,怎么?你们不敢……”
四婢闻言,皆末吭声,但是神色上皆已浮现犹豫之色……
“哼!”
但是又听白云飘冷哼一声,已然蹲身伸手抓住巾角猛然一抖……
霎时便将全身赤裸的陈腾云抖出床巾,凌空重重摔坠在峻岩地,并且连连翻滚数匝方止,使得他颜面、胸口及双腿的肌肤上已被峻岩刮磨出数道伤口。
可是白云飘右足尖一挑,再度将他身躯挑起凌空摔坠,趴伏地面,拂手制住他四肢穴道之後,才解开他背後穴道,足尖又是一挑,陈腾云的身躯叉重重的仰坠地面。
可是尚未待他清醒呼痛,白云飘叉制住了他的哑穴、待他已痛醒惊望之时,才阴森森的冷笑说道:“嗤……嗤……待会儿缓缓凌迟你时,为了避免引来不相干的人打扰,所以只好放弃享受你的哀嚎之声,相信看到你惊恐及痛苦的神色,以及身躯抽搐颤抖之状,也足可享受到凌迟的快慰了。”
罢痛得清醒的陈腾云,尚未看清身周景况,便已听见白云飘之言入耳,顿时心知不妙的惊急张望,已然看见围立身周的五女。
“嗤……嗤……你这根东西真厉害嘛?将我们主婢五人整治得……”
陈腾云闻声,只见白云飘虽是语中含笑,可是神色上却是阴冷得有如凶厉罗刹,并且发觉一只颤抖的小手已然握住自己胯间软垂之物,用力的抓掐拉扯著,顿时痛得挣动欲拒,可是哑穴及四肢穴道遭制,欲呼无声,欲拒难动,只有身躯可连连扭摇挣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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