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晚辈之前所说,每一件事俱都真而不假,因此晚辈说出有陷阱的凶险陡岩地时,她们也信以为真,而且果然如晚辈猜测,她们毫无诚信,未待晚辈说出是假非真之事,便将晚辈抛至崖下……“
“嘘……娃儿,算你聪明,可是你差点吓坏老身了!”
“晚辈聪明?前辈您别调侃晚辈了……不过晚辈此时也值得安慰了,因为果真如晚辈猜测,她们违誓了,而且不由分说的便便将晚辈抛至崖下,纵然晚辈因此而命丧她们之手,但是尔後她们依晚辈之言,前往有凶险陷阱的陡岩地时,若伤亡了几人,也算是为自己报仇了!
对了……前辈,方才您……您如此惊急的追问,难道您是……“陈腾云故做不知的疑惑询问时,银发妇人尚不知自己是八十岁老娘倒进了孩子,竟然遭一个手轻娃儿虚言所愚。
其实也怪不得银发妇人,因为此位银发妇人乃是“百花谷”中前两代的为首花魁,当然知晓许多仅有谷中为首者知晓,连外谷花媚、花奴也不知晓的一些重要隐密。
当陈腾云心中怀疑银发妇人的身分时,在虚言述说时,故意提及甚多仅有为首者才知晓之事,果然使银发妇人深信不疑,也相信陈腾云乃是“百花谷”的友人。
再者,诚如陈腾云方才之言,若先前事事皆实,当然甚易受人相信,尔後纵然其中略有虚言,也不易遭人查出真假。
包何况在虚言述说中说得丝丝入扣,使得困身此地不知有多少年的银发妇人难察虚实。
“唉……娃……小兄弟,其实老身乃是「百花谷」的人,而且是第四代「十二姿」中的「碧桃仙子」……”
“啊?您……您竟然是……怎么可能?记得现今「百花谷」的谷主乃是第六代谷主,虽然看似年仅四旬出头五旬不到,实则皆已年达七旬左右了,而您是……天!
如此说来,您不是已有百岁之上了?”
虽然陈腾云的内心中,原本便怀疑银发妇人是“百花谷”的人,但是并不知晓她的身分,待耳闻她的自述时,顿时大吃一惊的脱口惊呼出声。
“没错!老身被困在此地的初时,尚会以天色晴阴记日,可是十多年之後已无心记日了,因此,往後的时日究竟有多少年?也不知晓……但是想必至少已有百岁之上了吧?”
陈腾云闻言,立即说道:“前辈!今年乃是真宗祥符九年,也就是丙辰年。”
“真宗?真宗是谁?老身只记得坠崖那年,正是太祖登基的第三年……好像是……壬戌年吧?”
“啊?太祖登基的第三年?壬戌年……天哪!您困在此岩穴已有……嗯……已有五十四年之久了呢?”
“甚么?老身在此已有五十四年了?如此说来,老身今年应是……唔……大概已有一百一十岁了!”
“啊?一……一百一十岁……可是您双臂的肌肤……莫非前辈您在唬弄晚辈?”
这位第四代“十二姿”中的“碧桃仙子”,耳闻陈腾云难以置信的惊异之言,顿时心中不悦的怒声叱道:“甚么?你敢说老身唬弄你?”
但是叱声突顿,微拾双手观望一回,似乎有种自傲之意,缓缓拾起一双如玉雕琢雪白柔细的玉臂,将覆罩颜面及胸前的银否长发缓缓拨垂背後,立即现出一张又艳又媚的雪白娇靥。
只见艳媚的娇靥艳如桃花,一双水汪汪的媚眼似欲勾人魂魄,鼻梁高挺,大小适中,在柔白的娇颜上,一张美如樱桃的小嘴更显得朱红,令人馋涎欲滴……
由如此艳丽的容貌上看来,似是艳花盛绽的徐娘艳妇,叉似花蕾初绽的花信美妇,怎可能是年已百岁之上的老妇?
因此陈腾云已惊异的脱口叫道:“天……您……您虽然比晚辈年长,可是若仔细看,似乎只有三旬之龄,至多比晚辈大个八、九岁而已,叉怎可能是百岁之上的人?不……我不要称你前辈,我要称你姊姊才不吃亏!”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任何女子皆喜欢别人赞赏奉承,明知对方语中不实,可是依然会欣悦不恼,纵然然口中生气,实则心中无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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