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和以前差不多吗?你是怎么了?”
王秋香惊呼之言方止,突听陈腾云不悦的说著,立即仰首望向爱郎俊面,正巧看见爱郎的双目中有一道凌厉精光一闪而逝,并且俊面上也有一股阴森森的冷酷神色?
王秋香见状顿时一怔!似乎觉得有些陌生,不像是相处月余、笑颜常开的俊面?
可是在爱郎阴森森的冷酷神色,以及凌厉双目的注视中,不自觉的涌升起一股怯意,因此并未细思那种怪异感觉,已慌急的怯声说道:“云弟,姊姊不知你胯间玉茎为何会突然变得如此巨硕?虽然姊姊昔年习有异功,可是姊姊如今有如蓬门初开之身,玉门尚紧窄得难容如此巨硕异禀,恐怕难以承受得了你的恩宠……”
“呃……”
王秋香心怯之言方止,突听陈腾云痛哼一声,顿时心慌得惊望著他。
但是陈腾云连连摇首之後再度仰首,面上的阴森森冷酷神色已消,并且立即将她扶抱至玉杨上,才面浮懊恼之色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会变得如此模样嘛?只因方才我吞食了两粒红色叶子後,可是尚不到一刻,便感觉玉茎逐渐充涨硬挺,而且逐渐涨痛得甚为难受,亟欲淫乐发泄一番,所以才想与香姊……”
王秋香闻言,立即伸手握抚那根粗巨之物,并且躭心的急声问道:“啊?你吞食了两粒红叶子之後,便开始又涨又痛且甚为难受?如此说来,问题出在那两粒红叶子上了?快,快!云弟你快行功循行经脉查探,看看除了玉茎涨痛之外,身躯内尚有何处不适……”
王秋香慌急的说著时,娇靥上已浮现出关怀焦急及爱怜的神色。
因此,陈腾云眼见之下,心中一悸,已脱口说道:“没事……没有甚么,就只有那儿有些涨痛,并且想……极想与香姊欢乐一番而已。”
“哦……如此姊姊便放心了,可是……”
王秋香闻言顿时宽心不少,但是双目望著爱郎胯间那根巨物,不由回忆起昔年情豆初结的少女之时,自己遭无情的负心人诱骗,不但夺走了自己清白处子之身,甚而将自已贩入青楼,使得自己心性大变,成为淫荡女子,与难以数计的男人狂乱肆淫。
尔後被“百花谷”的长辈赎身携返谷内,可是自己已然恨男人限到极点,依然心存报复男子之心,每当遇有心术不正或是自恃天生异禀的男子进入谷内欲与众姊妹淫乐时,自己必会自愿接待,待连连吸取他们数十次元阳之後,使他们俱是精气亏损、神色萎靡,才羞惭的一一离去。
因此,自己不但见过甚多巨硕之物,也与那些巨硕之物一一淫乐过,眼前的巨硕之物虽然较昔年所遇天生异禀之物尚粗巨,可是若在往昔,自己不但不畏惧,甚而会心中暗喜的承受巨物淫乐。
可是如今自己的身躯有如返老还童一般,与爱郎有了肌肤之亲时,竟然有如处子蓬门初开的痛楚,虽然历经月余的尽情欢乐,可是依然有如蓬门初开的少妇之身,还能承受得了如此巨硕之物吗?
娇靥上神色变幻不定中,又回想起自己的内心中也有一种难以理解的微妙的变化,恍如自己又重返昔年情豆初开的少女之期,已将一颗纯真的少女身心全献给了爱郎,自己的身心已然属於爱郎了。
既然如此,如今爱郎似乎甚为痛楚,难道自己不能为爱郎牺牲吗?况且自己往昔是何等人?难道不能施展异功为爱郎解消痛楚吗?
王秋香思忖及此,已然心存宁肯忍受玉门撕裂的痛楚,也要为爱郎宣泄体内的不适。
於是一咬牙,便毅然的说道:“云弟……姊姊这就服侍你,容云弟倾泄充涨疼痛的不适便是了。”
“啊?香姊,你……你不怕……”
“云弟,你已是姊姊在当今世上亲蜜如夫君的人了,为人妇者若不能服侍夫君於床笫,岂不是有违为妇之道?再者……姊姊不能因为云弟玉茎异变巨硕,便心怯推拒,不理会云弟的痛楚,否则尔後姊姊叉如何能侍奉云弟身侧?因此姊姊愿尝试承受云弟的爱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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