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魅影功’……不对,焦老儿又瘦又矮,与这人的身材相差甚多。”
“你们怎么恁多废话?还不快擒住他?万一少帮主生怒……”
在喝叫声中,慌急飞掠的高壮黑影,已然离院墙不到四丈之距了,只要掠出墙外进入树林,十之七八便可逃之夭夭了!
然而离院墙尚有两丈之距时,倏然有一道白影疾如鬼魅般的幻至东厢院墙上,立即听白影阴森森的冷哼一声,并且手臂微抬,霎时劲风尖啸声乍响,刚往院墙飞纵的高壮黑影,突然闷哼一声,身躯已然往下坠落。
面蒙黑巾的高壮黑影身形疾坠,落地之时已然手抚左胸,踉跄倒退,似乎已然在白影手臂微抬,劲风尖啸声中已然受创?
“咦?还站得住……”
女子的惊咦声未止,后方尾随追至的二十多个身影也已相继掠至。
不待高壮黑影逃离,已然将他围困住,并且有人恨怒的劈出掌劲,疾狠击向面蒙黑巾的高壮黑影。
“毙了他!”
“贼子,竟敢夜入本宅,令老夫有亏职守?纳命来……”
“何兄!先拿下他再说……”
面蒙黑巾的高壮黑影虽然已受创,又出肯坐以待毙?因此立即藉着树木花丛再度慌急窜向院墙之方。
但是站立在院墙上,似是匆忙中来不及穿披外衫,仅穿着一席中衣,年约花信左右的美貌女子已阴森森的脆声说道:“留他一命,小姐要亲自用刑!”
“是!属下遵命。”
面蒙黑巾的高壮黑影,此时已知逃不出对方的围困,因此已慌急的将腰际黑布囊解下,并且惶恐的大叫着:“饶命……还你们……金银首饰全都还给你们……不要杀我……”
然而后脑突然一震!霎时脑内轰然,神智一昏,身躯已然软垂倒地昏迷不醒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光,宵小夜盗倏然被一片寒水淋身,全身一颤的骤然惊醒,在惊急中,本能的骤然扭身躲避,并且急睁双目四望。
只觉四肢皆被紧紧束扣住动弹不得,并且望见眼前有两名老者分立左右,正前方丈余地有一张大椅,椅上坐着一名面罩薄纱的女子,椅后则站着两名神色阴冷,年约双旬出头,似是使女身分的女子,其中一女正是在院墙上仅一挥手便震伤自己内腑的女子。
尔后又发觉自己面上的蒙巾已被扯弃,上半身全裸,下身仅余一条亵裤,四肢皆被铁环紧紧束扣住,大字伸张的贴壁站立着,而夜行衣衫及腰囊内的一些杂物,还有一些金银饰物皆凌乱的散布地面。
而四周景况竟然有高达及顶的铁栅栏,另两方的墙壁间也有一些铁链及铁环,分明是一间牢房?
“嘿……嘿……小子,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夜入本宅,快说!
你是甚么人?潜入本宅是何居心?“
突听右方那个神色阴森凶厉的老者阴森森的怒声说着。
而左侧一个矮小粗壮的老者,手中执着一柄肉摊专用的牛耳尖刀,默不吭声的行至陈仇身前,伸手缓缓抚按着他身躯各处肌骨,并且连连活动了左手的五指之后,才喃喃说道:“嗯……虽然算不上是上好肌骨,但是也属中上了……”
神色阴森凶厉的老者见状,心中不悦的开口说道:“嗐……‘鬼屠’,此时少帮主欲行刑逼供,你可别为了满足你的口欲,却误了正事。”
矮小粗壮的老者闻言,头也不回的回说道:“香主,属下哪一次用刑时曾误过事?在本香堂之中,还有谁比得上属下的逼供手段?
若是由别人动手,不但难使他全然招供,而且还会糟蹋了他这一身好肉,唯有凭属下凌迟分割肌骨的独门刀法,才能在逐一割削他身上的肌骨时尚能使他不会断气,到时他若想少受罪,还怕他不乖乖说出祖宗八代的来历?“虽然仅是短短的几句话,但是已可听出矮小粗壮的“鬼屠”不但手段凶残,且对宰割分解肉体甚为在行,还是个喜食人肉的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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