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求求你,饶了小姐……”
并非因为白云飘的凄惨哀嚎声,也非她耽心她有自尽之意,更非因为四婢的悲叫叱骂声,而是陈从不知为何突然心中一凛,已然抽出胯间玉茎,仰首怔立的不知在想些甚么事?
半晌,才喃喃自语着:“怎么回事?我方才怎么会突然想起……小时候玩扮家家酒时,似乎有一个扮我的新娘子……可是早已想不起她是甚么人?长得是甚么模样?仅是依稀记得,好像她也常叫我‘云郎’……”
“小姐……小姐……不好了,小姐又昏过去了,而且下身又流了好多的血……”
“小姐……你醒醒……小姐……小姐……”
“贼……喂……你快过来救救我家小姐!小姐被你弄得血流不止了。”
“泣……泣……求求你……快为我家小姐止血,否则我家小姐会血流怠尽而亡的……”
尚在回思童年之事,突然被数声惶恐的尖叫声惊醒,急忙望去,果然见到白云飘的胯间玉门内不断的滴流着血水,似乎是方才被自己一阵狂猛的奸淫,使得原本便已受创的玉门再度受创,而且创伤更加重了。
虽然原本对她们毫无怜悯之意,但是眼见她如此的惨状,不由自主的涌升起一丝愧色,况且自己还想利用她将“九幽宫”中的不和及暗斗,挑拨成化暗为明难以挽回的争斗。
因此,立即掠至她双腿大张的胯间,迅速为她止血,并且解除她身躯上的皮环皮索抱至床上。
尔后又将四婢解下,并且取出一瓶疗伤止血药交给小芸,才沉声说道:“你们好好照顾她,我出去取些清水供你们擦拭,但是你们别想逃,你们的真气难提,便是逃也逃不出山区,若途中遇到凶兽,你们只有死路一条了。”
四婢闻言,原本欲开口叱骂,但是为了小姐的安危,此时哪有心情叱骂?况且此时功力难提,受制于人,最好莫惹怒他,否则不知又要遭此恶贼如何的凌辱?因此俱是双目泛红,默不吭声的踉跄奔向石床处。
陈从眼见四婢哽咽不止,且手忙脚乱的照顾着白云飘,仅是冷笑一声后,便提着一只木盆迅速掠入洞道内消失不见。
不到一刻,陈从已捧着盛满清水的木盆由洞道返回,距山腹尚有丈余之距时,已可望见山腹内的部份景象及石床,可是石床上却无五女的身影?
突然心生警惕的停步细听,在寂静无声的山腹中,竟然听不到鼻息声?因此心中迅疾思忖着:“啊?不对……她们俱遭敌功香所制,真气难提,纵然已平息了悲泣声,但是理应听见她们的一些声息才是,可是……难道她们已逃出洞外了?
不可能,方才取水之处离洞口虽然有十余丈远,可是在无折转的宽直山谷中,可遥望数百丈远处,况且她们的真气难提,不可能在片刻之间便远离数百丈,莫非她们已逃入有如迷宫的深处了?或是……“
正细思时,突然听见内里有轻微难闻的衣衫飘拂之声,一听便知是有人在山腹中施展轻功,因此大吃一惊的再度思忖着:“咦?衣衫飘拂声……糟了!莫非她们身中的散功香已然解消了?若是如此,岂不是……”
陈从思忖及此,顿时心中一凛,心知凭她们的功力,自己若进入山腹,必将落入五女狂狠无情的围攻,尔后必然是死路一条,因此已静默无声的缓缓退行,欲趁五女不查之时,迅速脱出危境。
就在此时,倏见山腹洞道两侧同时闪出一个身影,分别击出一股狂猛凌厉的掌劲罩向陈从,并且急怒的叱道:“淫贼,还想走?纳命来!”
“贼子……”
善于用毒者,也甚为顾忌他人施展不明的毒物,因此除了自己的独门解药之外,也会准备一些可化解虫、木、石毒性的解药,万一身中敌方剧毒,纵若不能对症下药,至少也可延迟毒发时辰,或压制或解消部份毒性保住性命,然后再详研解毒之法。
而“九幽宫”之中便有一位善施毒物,且是江湖武林中数一数二的用毒高手,除了大量炼制剧毒,控制武林众多高手,成立了“天地帮”,而且也有不少各类解药,专供宫内及帮中的为首之人携身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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