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姑娘小娟、小秀闻言顿时恍如五雷轰顶的目露骇色,面色苍白身躯颤抖得难以相信他所言是真!
半晌才听美姑娘“阴姬”喃喃低语着:“你胡说……你胡说……师父她怎会……我不信……泣……泣……你骗我……我不是供人淫乐的魔女,我不是……小娟……小秀……我们都不是慰劳男人的淫乐女子,我是香主,我是香主呀?”
此时突听小秀神色茫然的说道:“小姐……我们都是……少侠说得没错,我们都是令主传授异功,专门供教中有功之人享乐的玩物—…。”
另一侧的小娟已然是泪水滂沱的哽咽泣道:“泣……泣……泣……小姐……我相信……我相信公子所说,因为咱们每次欲火焚身之时,并非对方元阳尽泄便消止,而是……历经交合时方使痛楚消减,但不得停止否则痛楚再涌,直待一个时辰之后欲火方消,期间恐伯需两至三个男人轮种淫行尚不畏惧,只有在事后才羞愤欲绝,但在欲火涌升时又自甘受其淫乐而不拒。”
美姑娘“阴姬”至此也已芳心动摇的回思以往遭遇、心知确细小娟所言,每次羞愤欲绝的立誓不再忍受那些无耻之徒的淫辱,但是却又在欲火焚身时浪荡得任由他们在自己身上淫乐,便是全身被玩弄得青紫红肿尚乐此不疲。
有一次臀部谷道被撑裂血流不止,尚任由他们玩弄,直到时辰一过欲火消退后才羞惭的拖着遍体伤痛的身躯回至住处,这些都是永难忘怀的悲愤。
再想到俊逸书生之言,他所说的异状不但在自己在两婢身上发生,便是以入同地习艺的姊妹身上皆也曾发生过,不论他是敌是友?照理无须理会自己所习何功?也无须虚言欺骗自己呀?
自幼入教后的一切.以及凭自己独当一面时所接触所了悟的事,若自己未曾习练此功又怎可能欲火焚身的供人淫乐?可见他句句中肯的解释了自己内心中的悲痛。
愈思愈想愈伤心,内心悲戚泪水滂沱的顺颊而下,终于忍不住的放声痛哭.似乎欲将内心中的悲愤羞耻全然发泄而出。
小娟、小秀两女闻声顿时也勾起了自身的悲伤,因此也潸然泪流的放声痛哭。
三人也不知所制穴道何时已解?已然能活动自如的相拥嚎啕痛哭,哀怨欲绝的悲戚之色令人望之不由同声悲叹,为三人的遭遇掬以同情之泪了。
小楼虽不大,楼外也有劲装姑娘巡曳,但此房室乃是特造的夹层隔音房室,因此外间之入无法听见室内的声音,也无人敢贸然进入室内,当然便无人知晓室内发生了什么事?
突然一声轻笑声响起,顿使三女惊怔的止声望去,竟见他侧躺床上神色怪异的笑望着三人,而且床缘竞放着一堆衣物……
看见那堆衣物,三女这才想起尚是全身赤裸的尽现他眼下,霎时皆涌升起一股羞惭之心的急忙蹲身拥胸且背对床上的他,羞叫连连的央求着:“不要看……求求你……”
“公子……求您将衣衫还给我们……”
“少侠!您大人大量饶了小婢吧?烦您将衣衫丢给我们遮身……”
张天赐闻言顿时嗤笑的说道:“嗤……嗤……小生方才由你们话语中知晓你三人本性善良,也非淫邪的荡女淫娃,因此已无意责怪你,只希望你们从此改那归……唉……除非是所习邪功尽除重修正道内功心法,否则……只有……可叹可悲哪!”
“阴姬”此时只想得衣遮体,哪还管他说什么?因此续又央求着,但张天赐却又笑道:“咳……咳……从昨夜至现在已有五个时辰了,不但俱是裸身相向且颠弯倒凤的享尽欢乐,但现在却又……唉……想多看两眼都不行?好吧,衣衫拿去吧。”
笑语声中随手一挥,却见那堆衣物已凌空飘飞而起,轻飘飘的似如浮云般缓缓罩向三女身躯。
就在此时婢女小秀忽然心血来潮灵光一现的怔思着,接而也未曾接衣便转身弃至床前跪地悲求说道:“少快……公子,您既然能察知小婢所习魔功的来龙去脉,想必也有办法救救小婢解消所习魔功.否则小婢除了一死外实也无以有忍耐每隔半旬之日便将欲火焚身供人淫乐的羞辱,公子您行行好!小婢并非无耻之人也非自贱女子.岂愿身躯供人凌辱玩弄?因此小婢乞求公子助小婢消解所习魔功,成为洁身自爱的女人,否则小婢将成为淫荡之人,岂不危害他人了吗?公子!求您助小婢重生,小婢愿为婢为奴报答公子的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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