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自己,自己的随身包袱则是当成枕头,贴身腰囊尚在腰际,射杀一名老者的锋利短刀则放在包袱旁,心知是三女在自己昏迷之后救了自己,并且将野宿御寒的薄毯,全都为自己铺盖御寒了,但是三女自己仅用换洗衣物御寒。
默默的将贴身腰囊略微翻看,便知未曾翻动也未曾减少,因此心中沉思一会才又望向三女。
忽然!在火光中,发现靠近营火身穿桃红衣的芯姑娘,半露出覆身衣物的左臂上,有一道两尺余长的破缝,裸露出内里的肌肤,但是雪白如玉的柔嫩肌肤上,竟然有一块指甲大小的红斑?
功力深厚目光锐利且有火光映照,因此看得甚为清晰,竟然是个显示女子清白的‘守宫砂’?难道她们竟然尚是个处子之身?怎有可能?她们不是名声狼藉的放荡女子吗?
司马玉虎怔愕难信的沉思不断,刻余后才缓缓起身整理衣衫,并且将三张薄毯分别盖在三女身上,然后在原处行功调息察探体内伤势。
两个时辰后天色已然放亮,司马玉虎隐身在远处,待三女之一缓缓醒来,而且发现自己已然不见,惊急呼叫另两女起身后,便立即疾掠远去,只留下在林中呼唤连连寻找自己的三女。
‘欲海艳狐’姊妹三人又慌又急的久寻司马玉虎无著,因此迅疾整理随身之物时,发现营火旁的地面上写着一片字迹:
三位姑娘本是冰清玉洁身,何苦轻狂招秽斑?
在下虽不解也无意详解,尚请三位姑娘深思!
‘欲海艳狐’姊妹三人见字,心中皆是又羞又急,并且也甚为幽怨的互望一眼,皆已停止了收拾随身之物的举动,芳心中各有所思的不知在想些甚么?
志士心胸宽,不失平生正。
凄凄天地秋,弹尘江湖路。
武林非我意,干戈非我愿!
笑别丈夫去,他人奈我何?
离‘汴京’尚有两百余里地的‘郑州’(现今郑县)!
(郑州乃是春秋之期的郑国所在,时至战国之期郑国被韩国所灭,尔后历代皆以‘郑州’称之,时至民国之时才改为‘郑县’。)司马玉虎由城西一条小街内,一家多属长年往来河洛道货贩落宿,虽不豪华但清静整洁,且价钱公道的小客栈中结账出店。
但是刚步出店门行往西大街之时,已然察觉店外的巷弄中,竟然有些行迹可疑的壮汉及老者,目光不时的瞟望着自己,虽然不知他们为何会紧盯自己?但是已然心知他们可能会对自己不利!
行人大街,假作欣赏大街上一些店内的精美百货,缓缓而行。
但已逐渐察明至少有三名老者及十五名壮汉,散布自己身周数丈之外,以合围之状随着自己的前行而移动,因此已然确定他们确实是冲着自己而来!
不知对方是何等来历?也不知他们对自己有何企图?但是自己身陷重围乃是确定之事,因此心思疾转不止的思忖着应变之道。
已然行至东大街,并且逐渐行近东城楼之时,正欲借故行人一家银楼内,突然由城门旁行出两名老者,连连挥扬出一些外人不明的手势。
接而便见原本围在四周的老者及壮汉,竟然一一闪入一些店堂及巷弄内,消失不见?
司马玉虎虽不明原因,好奇的缓缓四外张望后,发觉原本在身周紧盯自己之人皆已消失,只有往来不断的行人,因此心中大宽的松了口气,立即急步行出东门外。
但是山城急行三里余地,行至一处三叉路口的一片树林前时,突由树林内相继掠出数十名穿着打扮不同,但是大多穿着动装的老者及壮汉,已然将往来行旅堵在树林外。
司马玉虎眼见这些人,顿时恍悟在城内围在自己身周的人,为何会突然离开不见了,原来是早已先赶至此地等候自己了。
心中虽然又惊又怒,但是也想藉此查明他们的心意,他们为何会怀有敌意的紧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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