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四公子沉思着道“不,你使得很好,很好,很好。”
辛月语问道:“四公子,你是不是认出了他们的身分?”
赵四公子摇头道“空手蒙面人一共使了三、四派的武功,显然是隐藏真实武功。持剑蒙面人的剑法你又记得不大清楚,嗯,你说她是女子……”忽地灵光一闪,说道“辛姑娘,我想看看你的武功,你只管全力攻向我试一试。”
辛月语迟疑一会,本欲道“四公子,小女子武功跟你差天共地,可不用试了吧。”
可是见到赵四公子神色凝重,终究还是听话,从腰问拉出一根绳子,说道“四公子,小女子献丑了。”内力到处,绳索伸直如剑,直刺向赵四公子胸膛。
也不见赵四公子举手接招,辛月语突觉手臂如遭电亟,绳索不由自主,脱手堕地。
赵四公子拾起绳索,恭恭敬敬的双手捧回给辛月语,说道“辛姑娘,得罪了。”心想“一定是她!辛姑娘已得无毛女真传,她哥哥武功更在她之上,能够一剑破她绳圈、一剑将他哥哥刺毙的,除了剑凤之外,绝无他人有此能耐!”
辛月语此时对赵四公子武功佩服得五体投地,正欲说话,忽地见到赵四公子望着自己,眼神似笑非笑,心头不禁一跳,暗思:“闻说这趟四公子风流多情,令番相助于我,莫非是对我有意?”
她正自多心,赵四公子已牵着她的手,说这“辛姑娘,我们先往劫镖之地,安葬好你哥哥,再到开封府会合辛总镖头,共商对策。”心想:“你们跟我一样都是要找剑凤,正好携手合作……
辛月语给他拖着手,热力一阵一阵自掌心传来,心头一震,心想:“这赵四公子情多薄悻,辛月语,你利用他的武功倒还罢了,可千万别中了他的多情圈套。”要想摔开赵四公子的手,却也恐防惹他恼怒。
赵四公子拖着辛月语疾走,辛月语足不沾地,仿似腾云驾雾,一边指点着赵四分子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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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半途,赵四公子忽然问道:“你们押运的究竟是什么实物?竟惹得这般的高手前来抢夺?”心想:“能令剑凤亲自出手抢夺的实物,定然非同小可。”
谁知辛月语道:“我也不知道镖盒里盛载着的是什么宝物。”
赵四公子道:“想不到中原镖局真能替客人保守秘密,怪不得生意滔滔。想来镖局之中,只有你爹爹跟哥哥,才见过镖盒内的实物罗。”
辛月语摇头道“爹爹和哥哥也不知道镖盒内载的是什么物事。”
赵四公子大奇道:“什么?曰
辛月语道“这是十三镖盟的规矩。客人交货过来,我们不过问箱内承的是什么物事,只管用封条封住,由客人亲自在封条画押,只须运送到目的地时,封条完整,那趟镖便算是交妥。”
赵四公子想了一想,又问道:“不对,镖局既然无人见过镖货,又怎知它价值一百万银子?”
辛月语道:“镖货价值是任由投镖者说的。镖局收的保费是根据镖货价值及轻重大小、路程远近及有多大危险而定,所以镖货越贵,保费也是越贵。然而一旦失镖,我们便得依照投镖者说定的镖货价钱,双倍赔偿。”
赵四公子心道“好严密的制度。天下镖业,十三镖盟垄断了十之六七,果然有其道理。”又道“投这趟镖的究竟又是谁人?月语你可知晓?”他既然老实不客气地拖着辛月语的手,自然更老不客气地迳称她的名字“月语”。
辛月语道“投镖的事,都是爹爹跟哥哥洽谈的。镖局的规矩大得很,我们从来不敢过问客人的事,爹爹和哥哥也不会说出来。”
赵四公子道“如此说来,我须得与你爹爹详谈一番,希望可以得出川点点蛛丝马迹。”
心想“十三镖盟、中原镖局须得赔偿二百万两银子给那投镖人,倒不愁那投镖人下来收钱。嗯,二百万两银子不是小数目,不知十三镖盟、中原镖局赔不赔得起?辛总镖头贸然接下这趟重镖,未免太也贪心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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