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兰慧君闻言又喜又惊,不知心上人此行欲入何处?是来探望自己的吗?还是……?
近两个月来沉默寡言,失魂落魄的神情霎时飞往九霄云外,仿佛得了什么宝贝似的,一反无精打采病奄奄的心态,兴冲冲的起身忙道:“小怡小蕊!我好饿耶!你们快给我准备些吃食去!……
哦!对了!另外给我准备些面水……还有!你们待会替我梳理一番!……哦!还要把我平日喜欢的那套劲装准备好!……
啊!等会把小情小香也叫来……”
小怡小蕊俩被小姐急促的交待,弄得心慌意乱,只有连连应是,匆忙的去准备一切。
不多时小怡小蕊以及另俩名年龄相仿,也都清秀娇甜的女婢,四人匆忙的准备好一切,为小姐梳洗打扮一番。
半个多时辰后,古兰慧君除了容貌比以往清瘦及容光欠佳外,似乎已回复往昔的神采。
喔!不止如此!好似又多了一些莫名的欣喜。
四名女婢初时并不明了小姐为何有此转变?但私下询问之后,聪慧伶俐的小欣立时知道小姐的转变必然和那位‘银衫神龙’有关,而且还有可能是男女之情的关系,但不敢轻言说出,又免猜测有误而坏了小姐的名声。
古兰慧君日日兴奋的等待心上人的到来,然而又不敢开口询问心上人的行止。
如此连等数日之后,芳心七上八下神不守舍的猜测心上人以及三位姊妹现在的行踪,不知停留在何处?
于是招唤四位女婢匆匆交待了一些应对语后,是日黄昏便不告而别的溜出教坛往西而去。
次日清晨!教主夫人从四名使女口中得知女儿又已离家出巡后,不由气得埋怨道:这个野丫头!哭哭啼啼的跑回来!才—好了没几天却耐不住的跑到外头疯野去了,唉!看以后谁敢要她哪!真是烦人哪!
唉……”
无奈的回至房内将女儿又不告而别之事告诉老伴。
正在逗弄笼中鸟的一位年约六旬,身材魁武,虎背熊腰,满面札髯,狮鼻虎目的威猛老者呵呵大笑道:“哈!哈!老伴呀!咱们的乖女儿在外头吃不了亏的!何况她所至之处都是咱们的地盘,你担心什么?
再说以她的所学,还怕什么肖小之辈?平时她不欺负人就算不错的了!”
“呸!呸!呸!死鬼!我和你说正经的,你还以为和以前一样呀?”
“哦!怎么了?老伴你是说什么不对吗?”
“你呀!成天不知想些什么?女儿之事你也从来不闻不问!
要是有了什么事你可别怪我没良心喔?”
“啊?什么?……你是说乖女儿有事?”
“教主夫人”于是便将女儿近来反常之事一一细诉,并且说出自己的猜测。
“什么?你是说乖女儿她?……这怎么行?你快把她找回来,咱要问清楚!”
“呸!死鬼!乖女儿自回来之后深锁闺房数日,你什么时候关心过她?现在她刚有些回复正常之况,你又乱嚷嚷了!”
俩人相互责怪,难以论定是非,只好传令各地坛、舵注意“总巡察”之行踪,但不可惊扰,只需时时回报便可。
“汴州”城外的官道小镇,打东边缓缓驰来一匹神骏高大的“赤驹”名驹,混身汗水顺蹄而下,看来似经过一阵疾驰。
只见名驹马鞍之上跨坐着一位全身火红,劲装紧紧裹着丰满标致的美女娇躯,真是令人目不斜视。
然而!即见她螓首低垂,神色憔悴的任由座下名驹缓驰入镇。
突然!由镇口一间茶镇之内串出一位灰衫短装状汉,直奔马前朗声喝道:“属下‘东方令坛陶定分舵’舵主陈大柱拜见‘总巡察’大驾光临,请“总巡察’至分舵歇息,或是在镇内客栈落店?待会属下再来禀报本分舵之情况!”
全身火红的古兰慧君闻言高抬螓首,面无表情的盯望一会才道:“嗯……我看不必了!陈舵主!你替我在镇内找家清静的客栈住宿,明日一大早找还要赶路,其它的杂事你就不必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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