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紧张地为小混把脉,丁仔好奇问道:“我说妮子,你从小混那里学来的本事,能用吗?”
小妮子瞪他一眼,默然不语。
良久,方始轻声道:“小混大概又在使用蛰龙眠法自我疗伤。”
门房,老妇人已殷殷关切问道:“小姑娘呀!那位小哥儿怎么话说着说着就没声响了?
会不会出了什么岔子呀?”
小妮子轻笑道:“老太太,小混他没事,他最爱这样子吓唬人啦!”
只要小混没事,小妮子便精神愉快,烦恼皆消。
于是,她在丁仔的协助下,径自为小混除去一身血衣,并小心翼翼地取出断刃,再为昏睡中的小混里伤上药。
毕竟,小混颇有先见之明,他教会小妮子自己最精湛的医术,就是因为他知道眼前这种自己无法自救的局面,定然有机会层出不穷。
如今,他果然可以放心大睡其觉,其它的伤势交给小妮子去料理啦!
三天后。
小混精神饱满地自昏睡式的入定中醒来。
时值黄昏,偏西的斜阳自窗口投入,使屋内沉浸在一片柔和的金黄光芒之中。
小混满足地躺着,静静享受这难得的悠闲。
直到夕阳渐暗,屋内逐渐漾起些昏沉的气氛,他方始伸个懒腰坐起。
忽地,床尾一条人影猛地惊醒,倏然弹坐而起。
原来竟是忠心耿耿的憨狮子哈赤,他奉命在床边照料小混,却在午后慵懒的暖阳里打盹睡去。
直到此时,方被小混的动静惊醒。
哈赤揉着脸,掩不住欣喜之情,凑近床头,兴奋叫道:“少爷,你可醒啦!”一阵如雨飞沫,随着如雷霹雳四下飞溅。
小混忙不迭遮头掩脸,怪叫道:“醒啦!醒啦!拜托你别普降甘霖,我可没有缺水!”
哈赤呵呵傻笑地抹抹嘴,无言以对!
小刀等人闻声进入里间,正巧看见小混像驼鸟般蒙起脑袋。
于是小刀伸手一扯,拉开小混罩头的的床单,拳如雨下地捶着小混,兴奋地笑骂道:
“他奶奶的,小混球你可醒了,你害我们为你担心半天,该打,该打!”
小混左躲右闪,忍不住呵呵笑谑道:“这样你们才会明白,对我想念有多深!”
丁仔不甘示弱跳上床,捏着小混脖子,激动叫道:“辣块妈妈的,我对你想念最深切,每天都盼望有机会如此表达。”
小混伸长舌头呃呃直叫,故意不加反抗,他是诚心接受丁仔的想念!
小妮子笑中含泪地看着小混他们三个臭男生,在床上嬉笑扭打成一堆。
他心中非常明白,自从小混心血来潮创立狂人帮开始,大伙儿这一票莫名其妙混在一起的狂仔,早已在冥冥中培养出比血还浓的真挚情感。
虽然平时每个人都难免互相刺激求进步,但当有人出了意外或受伤,那种锥心的悬念绝无虚假。
而今,小混他们只是借着这种看似胡闹的戏谑方式,舒发对彼此源于内心深处最真确的关怀。
小郎和他的母亲,不知于何时亦来到门口,正含笑看着在床上滚做一团的小混他们。
令人惊奇的是,小郎的母亲竟已能自己站立,而无需再困坐轮椅之上。
小混双拳终究难敌四手,被小刀和丁仔两人泰山压顶般,压倒在床上,气喘吁吁道:
“不公平,你们拜仙水之赐体力充沛,怎么可以如此欺负我这大病初愈的病人。”
丁仔放开他,翻身下地,嘿笑道:“这是警告你,人没有每天过年的,你曾能混再会混,也有吃瘪的时候吶,哈哈……”
小刀亦松手坐在床上问道:“你怎能肯定我们体力充沛,就一定是拜仙水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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