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也教了余艳花“十煞剑法”的副本招数,余艳花练热后赞不绝口,称该剑法可列为当世第一。
左山岳笑道:“贤妻,你错了,这套剑法当不得天下第一的美誉。”
余艳花道:“当得的,试问夫君,当今哪一派的剑法超得过它?你说说看呀!”
左山岳道:“这倒是没有超得过的。”
余艳花拍手笑道:“就是嘛,你也只好承认了不是?该罚该罚!”
左山岳笑道:“不忙不忙,有一套剑法足可以超过它,这套剑法堪称当世第一。”
“哪一派的剑法呀,你说吧!”
“好,我说,这就是‘十煞剑法’!”
“呸!我当你说得出什么来,原来是要弄我骗我的,该打该打!”
左山岳这才将“正本”“副本”之说端了出来,使余艳花大吃了一惊。
施即余艳花便要丈夫传授“正本”剑法,左山岳和她解释了祖上的规矩,自己实在不是不想传她,而是迫于无奈。
余艳花为此十分生气,一连几大都不理地。后来她又后悔自己孟浪,小家子气,两口子和好如初。
但过不了多久,她又不死这条心,又一次提出要学这套剑法,于是又闹一段时间的别扭,搞得两人都不愉快。
如此再三反复,左山岳都未松口,相反倒起了疑心,不再当她要小孩子脾气,追问她为何要学这套剑法。
她说好习武,有了好功夫不学心里闷得慌。左山岳自然不信她的话。
以后,她对左山岳也冷淡了下来。
过去,左山岳见她对别人冷淡无情,对自己却柔情似水,也就不放在心上。待发觉她对自己冷淡后,才认识到她一付冷心硬肠,对人凶狠无情。一个丫头有了点小过错,竟被她几脚踢死了。
但是,他身体已弱,无法再行干预。
因此,他自觉要辞别人间时,临终托孤给神拐婆婆,以伤左文星长不大死在她手里。
他“咽”气后,自以为是死了,其实不过是昏过去而已。
待他醒来,发觉躺在一个黑洞洞的地方,还以为自己在阴间了呢。他动也不能动,说也不能说,不是死了还能是活着么?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眼前一亮,余艳花站在他跟前,披麻戴孝,却阴笑看望着他。
“喂,左山岳,你死了么?”她问。
左山岳也糊涂了,在阴间怎么会见到他呢?她不是为自己披麻戴孝么?
余艳花轻抬玉手,替他解了哑穴。
“说话呀,左山岳。”
“这是什么地方?”
“你自己的家呀。”
“不对,我已死了。”
“哈哈……”余艳花笑弯了腰,“你们两人过来看看,他说他死了呢!”
随即走过来两个年青的小姑娘,看着他也咯咯笑个不住。
咦,这不是余艳花的两个贴身待女么?
这两个侍女是他们从开封搬出来后才来的,据说是余艳花的本家亲戚,从山西来投奔她的。
余艳花道:“左山岳,你知道我是谁吗?告诉你真名实姓吧,我不叫于燕华,而叫余艳花,江湖人称‘毒牡丹’。你以为我看上了你么?你错了,我为了‘十煞剑法’才故意找上你的。也是无缘凑巧,偏偏就在西子湖畔碰上了。哪知道我还是上当了,未学到真正的“十煞剑法”,你如今躺在这里,世人都以为你死了,从此除了名,你留着剑法干什么呢?快把剑籍交出来,可以让你痛快一死,若不交出,哼,有你的活罪受!”
左山岳又惊又怒,道:“好个贼人,原来你进左家门是心怀叵测,你到底是什么人?”
余艳花甜甜一笑:“什么人?不是告诉你了么?我是江湖上一个秘密帮派的大人物呢,这个帮派叫做‘白骨会’,为首的人么,不必告诉你,本会旨在撷取江湖各大门派的武功要籍,以独创出一门压倒天下的功夫,到那时,你们这些自命正道的君子,一个个都得到阴间地府去称英雄。好了,话说得够了,把剑籍交出来,你藏在什么地方?整个家我都翻遍了就是找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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