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妹别慌。”
白浩心知馨妹妹此时的心境甚为慌急,绝难平心静气地细思,因此开口制止她续言,然后朝左使者沉声说道:“左使者,你若想在下随你拜望贵教教主,倒也不难,但其中有些条件倒要说清楚才是。一是你先将在下岳母解消禁制,然后当在下眼见她们安然离去后,在下便随你前往拜见贵教教主,而且在下言而有倌,绝不会在途中违约离去,除非贵教自认是毫无胸襟,成不了气候的化外蛮于,而不敢应允,那么就以和二种方式相约,在下同样与左使者同行,而在下岳母依然由尔等控制,·但却须每日皆能使在下见到一面,尔后途中……若有何异变或节外生枝,那就怪不得在下了……”
“不要……浩郎,你岂能与虎谋皮,身入危境中?”
“公子,此事还是先详研一番再答复她们才是。·白浩闻言,顿时含笑安慰她俩,并且锵声说道:“馨妹,雪姊你俩放心,既然她们教主想要见我,相信途中并不会有何异变,但是她们在两种方式选择前者时,我便依约遵守诺言,前往拜见她们教主,若是第二种情况之下……馨妹,你放心,我定会尽一切保护岳母不受到伤害,但是她们也要提防我将伺机救出岳母离去,而且我立誓.不使岳母受到她们凌辱,否则……哼,我将尽全力大开杀戒……”
白浩虽是朝两女锵声而言,但也是说给左使者听的,让她衡量行失,择取约定方式,是愿平平安安的带自己去拜见教主’还是要沿途提心吊胆的担当风险?
左使者当然也已听出他言中含意,因此内心中也在衡量两种方式的优劣得失,认为林夫人只不过是用来逼胁他的棋子而已,留之无用,如能做个顺水人情放了她,而使“白衣罗刹”安份的随着自己前往拜见教主,只要一进教坛,自己的任务便已达成,而获得大功一件,尔后如何,便与自己无关了。
反之,凭“白衣罗刹”的功力,万一真被他在途中生变,劫走了林夫人,虽然只劫走了一个心智迷失的人而已,但自己的大功落空不说,甚而被教主或是众长老及法王怪罪,那就不妙了。
因此左使者疾思了一会儿,便立时媚笑道:“咯咯咯……臼少侠,本使者深知中土人一言九鼎,驷马难追,既然白少侠如此豁达,本使者又岂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样吧,林夫人身上所遭的禁制,不便在此消解,因此三位可否在此稍待一个时辰,再相会?”
白浩心知对方不愿当三人眼前施展魔功,在此立时颔首应允,但又加重语气的说道:“左使者请便,我等在此静候便是了,不过在下尚请左使者言而有信的完全消解在下岳母遭受的魔功,若有些许遗祸,而使你我双方种下了隔阂,那就不妥了。”
“咯咯咯……白少侠少年老成顾虑甚多,但本使者也是教中颇有地位之人,又岂会言而无信?因此白少侠且放宽心便是。”
于是,白浩及林怡馨、梅迎雪三人待众人尽皆高去后,便低语细商事后的安排及去向?认为待白浩与左使者同行后,便难照顾也握回程中再遇魔教之人,因此决定要待亲眼见三人搭船渡扛前往安全的江北,才会与左使者同行离去。
虽然两女知晓如此的安排乃是最为安全妥善了,但是却担心爱郎此后的安危如何?万一有何异变,岂不令两女悲戚,悔恨一生?
奈何事已至此,又能如何?因此只能议定以后虽不知何时才能再相会?但每月月四之日可在“襄阳城”南门外相候!
姜人娟娟隔江水,忆群迢迢隔青天,人生由伞非由他,坎坷只得移荒蛮。
南行北望情何堪,嗟君此别境如何,此去枚此无消息,归来待看明镜前。
轻车辚辚蹄声震,髭撩策骑呼拥行,明眸皓齿软玉依,同辇伴君百越地。
金樽美酒杯杯劝,玉盘珍肴箸薯食,眉皱心厌腹不饥,侧首四局心茫然。
一辆双马宽长华丽的大厢车,在崎岖坎坷的荒野陡坡辚辚缓弛,前六后四的骏骑上,俱是黑肤虬髯的魁梧高大壮汉,而车辕上则是两名年有五旬之上的阴森冷酷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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