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丹娜原本认为他胯间软垂之物,虽较常人略长,但至多也不过是中上之货,若与教中一些天生异禀之人相比,尚差上甚多,因此内心中才有不屑之意。
然而没有想到倏然充血坚挺后,暴增倍余,虽然较一些天生异禀之人尚差上些许,然而却欲火烫粗巨,且坚如铁棒,那就胜过虽长却软的巨物,因此已然爱不释手的开始把玩着。
芳心愈来愈喜爱,也愈来愈激荡,因此螓首低垂中,已然张开了樱桃小口含吮黏吸,而且恍如蛇口一般,竟然缓缓裹吮吸吞的将整根巨物尽吞入喉,而且口喉之内那种吸裹及舌咽的蠕动,竟使白浩经历了一种从未曾有过的激情。
她不但将巨物尽吞入喉,而且竟将那圆滚如桃的玉臀.移向白浩面前扭摇晃动,且不时玉腿张合的令白浩大饱眼福。
白浩心知她如此之态,乃是要提增自己的激动淫态,以便令自己早些泄出元阳,因此岂会坠入了她心计中?
反制之道当然便是也挑逗她欲火,于是白浩便伸手在她全身敏感激情之处,不断抚掐扣揉,果然使她逐渐难忍得全身扭摇轻颤,且鼻息渐租,再已难由巨物满塞口喉的微隙中呼吸了。
阿丹娜满面通红,急喘的吐出巨物,又娇又媚的笑瞟白浩一眼后,双腿檄分跨坐,那个看似紧窄得连手指皆难伸入的肉蚌,竟恍如一张小嘴微张,便将巨物含吞入内,且毫无阻碍的一举尽根。
白浩倏觉胯间巨物进入一条温热紧窄,且恍如是一道遭紧窄束缩的重重门户内,似乎内里竟然有四,五道肉箍同时将自己胯间之物束裹难动,而且肉箍之间尚有一块块软肉,不断地在巨物上蠕纹,而深处也有一圆滑之物,不断的张合着一张小嘴,吮吸自己巨物顶端。
白浩内心惊异无无比,但自从与尤娜合体交欢时,发觉她玉门内的异状,实在能令男人激情欢畅难以忍耐,但却认为是因尤娜习有“圣胎魔功”之故,才会有不同于一般女于的异禀。
但如今又由阿丹娜身躯内,遇得如此令男人激荡难忍的异禀,因此直觉上,便也认为她必然也习有何种异学魔功?
然而白浩虽身俱福缘,先后习得数种御女异功,但他也只法这曾与梅迎雪、林怡馨、尤娜三女有过合体缘份,又怎知世间女于万万,虽然大致相差不多,但也与男子一般,也有不少天生异禀的“宝穴”。
据早已失传的“玄女和合经”中,似乎曾有记载,女子天生异桌的“宝穴”大致有“玉壶洞天”、“九转洞天”、·浪涛洞天”、“玉漏洞天”、“亢阳洞天”、“七重洞天”及“芥子洞天”七种。
尤娜所俱异禀,便属“玉壶洞天”的异穴,而阿丹娜则是略似“七重洞天”的宝穴。
世间女子若身俱七种“宝穴”之一,嫁为人妇后,必然将使为夫者元阳干枯而亡,除非时时禁淫,方能合夫君保住性命,然而世间男子若缘获身俱异禀之妻,又有何人能强忍自禁?舍弃享受那种美妙无比,如登仙境的激畅?更何况初婚者皆属血气方刚的青年,自是更难自禁的日日沉迷在那种天下少有的无比欢乐中。
因此娶得身俱宝穴之妻者,十之八九俱是脱阳或精气干枯而亡,为妻者有被孤守空闺者,有的若被逐出夫家或可再嫁,但结果依然相同,因此便有了沦落网尘,自娱或娱人者,或是暗门半开,招蜂引蝶以慰空虚。
当白浩惊觉阿丹娜身俱如此异功时,自是内心涌升了警惕之意,也才恍悟为何乌达长老有方才之言,以及莫札长老等人皆不愿轻易与她参修欢喜功的原因了。
原本七人中,“哈亚长老”独习的“搜精噬髓魔功”乃是一种采阴补阳的鲸吸功,然而却因“魔教”四百余年前东入中土时,全数一战溃亡,菁英尽丧中土,以致使魔功精华失传,唯有留守天竺的长老及法王,侥幸保有魔功全部o“搜精噬髓魔功”精华失传,因此哈亚长老仅习得六成功效而已,这也是为什么他与莫札长老沆瀣一气的原因,也仅是想进入”祖殿”习全·搜精噬髓魔功”而已。
哈亚长老以往也曾与阿丹婶参修过欢喜功,但也如其他人一样败溃,虽然“魔教”严禁教徒在同侪之间施展魔功,否则死罪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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