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狂似是故意拖延时光,缓缓说道:“你答应杀白君仪华天虹截口道:“我力有不逮!”
周一狂道:“你答应寻求金剑救老夫脱难……”
华天虹心急如焚,膜目道:“金剑尚未到手!”
周一狂道:“一年又一年,也该瞧一瞧老夫的死活。”
华天虹怒吼道:“我身不由己!”纵身一跃,意欲冲出门外。
周一狂铁剑一抡,乌光电掣,迫得华天怔急忙沉下真气,硬生生地勒住身形。
华天虹怒不可抑,脸上不禁泛起鄙薄之色,道:“你不救人也罢!阻挠我去,岂不有伤阴鸳?”
周一狂哈哈一笑,道:“这是老天爷对白啸天的惩罚,你武功浅薄,根本不是天乙杂毛的对手,去了也是徒自送死,救不了白啸天的女儿。”
华天虹听他言之凿凿,想到像白素仪那般纯洁善良的女子,遭受一个妖道的蹂躏,不禁胆战心惊,热血沸腾,再也耐忍不住,大喝一声,举掌一挥,一招“困兽之斗”,猛然击了过去。
寒潭空周一狂一见自己这招武功,不由心花怒放。笑道:“来得好!”放下铁剑,也是一·招“困兽之斗”,反击过去己
双掌甫接,两股沉猛的劲力应手相触,寒潭望周一狂掌心一吐,七成功力所化的掌力汹涌而出。
华天虹哪有心肠与他拆招,紧要之际。闪电般地一震健腕,手掌颤得一颤,将他那重逾千斤的掌力尽行化去,借其来势,身予划了一道圆弧,“呼”的一声,由其头顶飞出了门外。
寒潭叟周一狂大叫道:“好小子!”抓起铁剑随手一撑,衔尾飞出室外。
华天虹足尖点地,朝双腿俱断、刚刚苏醒的红叶道人瞥了一眼,举步若飞,疾往筐外奔去。
看守石牢的道人全被周一狂点住了穴道,铁栅大开,恍若无人之境,华天虹懒得细看,风驰电掣,眨眼冲到了屋外。
此时朝阳初升,大地朗澈,华天虹吐了一口浊气,不禁仰天一声长啸,右手们住胸上的剑创,略辨方位,即向一座高楼奔去。
寒潭曳周一狂铁剑点地,身躯似行云流水,紧随在华天虹身后,耳听他那长啸之声,不觉敞声一笑,道:“小子内功大进,是那什么毒莲之功吧?”
华天虹道:“丹火毒莲。”
回顾一眼,暗道:“原来他将我的钦剑当作拐杖,难怪不肯还我。”
只听周一狂笑道:“小子,听说玉鼎夫人被你勾搭上了,怎么又打白素仪的主意?”
华无虹玉面一红,怒喝道:“放屁!”
周一狂为老不尊,华天虹对他讲话,也变得租鲁无礼。
忽听有人喝道:“华天虹,站住!”
活声中,一个红衣道憧迎面驰来,那道憧似是知道华天虹的厉害,人还未到,先已反手一溺,抽出了肩后的宝剑。
华天虹注目一望,认出来人正是昨夜施展“坎离剑阵”的八名红衣道憧之一。
他暗暗想道:“天乙老道也是杀害爹爹的凶手之一,我迟早要与他敞开来干,‘坎离剑阵’非同小可,我且先拆他的阵脚。”
念头一闪,不禁心肠大硬,眼见那红衣道憧即将奔到。连忙功贯左掌,蓄势以待。
那红衣道憧来势如风,展眼奔到,一瞧华天虹尚不停步,顿时怒喝一声,振腕出剑,分心便刺。
华天虹昨夜受尽委曲,心头犹有余怒,这时沉声一哼,双足一挫,身子陡然横移两尺,腰于一拧,提手一掌,猛朝敌人背心击去。
那红衣道憧一剑刺空,忽觉一股重如山岳的劲力撞上身来,不禁大骇,危急中,猛地仆地一滚,居然逃出了华天虹的手掌。
寒潭望周一狂敞声笑道:“究竟未练到家。”说话中,漫不经心地拍出一掌,直击那红衣道憧的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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