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教主淡淡一笑,从容说道:“依贫道愚见,任兄金剑已失,拿着这金匣也是无用,为了证实金剑失窃之事不假,任兄就退出了金匣之争吧!”
周一狂叫道:“老儿若是觊觎这金匣,那你金剑失窃之事就是骗人之词,说不定你死了儿子的事也是假的!”
任玄气极而笑,铁青着脸道:“好!好!好!任某就退出这《剑经》之争,我倒瞧瞧;你们如何瓜分这个金匣?”
通天教主目光一转,环掠众人一眼,道:“白兄,那金剑失踪已久,一时之间,谅也寻找不到,依贫道看来,这金匣只好由你我二人暂时保管了。”
白啸天淡然道:“道兄说得不错。”
通天教主含笑道:“白兄是读过《剑经补遗》全文之人,只须潜心参详,纵然不说天下第一,至少也可练到向施主那样,这《剑经》对你似乎没有多大的用处。”
白啸天道:“既然如此入兄弟就勉为其难,暂时保管这个金匣吧!”举步上前,伸手就拾金匣。
周一狂挥手一掌劈去,喝道:“做梦!”
白啸天拍出一掌,将周一狂的掌力逼得斜向一旁,冷笑道:“老残废,通天教与风云会答应过的事,你胆敢横加阻挠,那是自找死路。”
周一狂狞声道:“嘿嘿!白老儿,你若是人生父母养的,就与老夫一对一地见个真章,咱们不死不休,拼个你死我活。”
白啸天暗暗付道:那《剑经补遗》确是一篇深奥的武学原理,华天虹那小子听得几句;剑上的威力立即大增,可惜我的武功门径不同,一时之间,无法吸收其中的好处,否则先结果这老残废,倒是一大快事。
转念之下,不禁又气又恼,移目朝向东来望去,冷冷说道:“那金剑、金匣曾经同时落在你的手内,你何以不取出《剑经》?
此事令人可疑。”
周一狂叫道:“是哇!向老儿,你搞什么鬼?”
向东来微微一笑,道:“我单练《剑经补遗》,你们四人联手,依旧胜我不了,武功再高又有何益?”
通天教主、白啸天、任玄、周一狂,四人脸上同是微微一红,想他说的是事实,却也无可辩驳。
白啸天暗暗忖道:“武功练到他那境界,确是不急手再练《剑经》,心念一转,占夺《剑经》之心更切,但知天乙子与任玄等绝对没有召;等大方,容允自己独占《剑经》,此事纠缠不清,看来只有以武功解决一途了。
只听通天教主道:“白兄,你将周兄囚禁十年,这《剑经)
若是由你保管,他那一口气确实难平……”
白啸天见他讲出这挑拨仇恨之词,不禁冷冰冰一笑,道:“既然如此,这《剑经》由道兄保管便了。”
通天教主慨然叹道:“也罢,贫道吞为地主,少不得多效点劳。”袍袖一拂,朝地上的金匣卷去。
忽听任玄阴森森说道:“谁人取这金匣,那金剑便是他所盗窃,老夫的儿子就是他所谋害,风云会的兄弟找他算账,可不管什么黑自之分、存亡之战了。”
通天教主脸色一变,怒道:“任兄,你我都是偌大一把年纪,血口喷人,贫道可是忍受不了。”
任玄冷笑道:“忍得了要忍,忍不了也是要忍。”
凉棚之内,倏地响起玄灵子的声音,道:“《剑经》之争,本教退出了。”
此人内功深不可测,轻轻讲一句活,全谷之人都觉得讲话之人都在身侧,语音轻亮,但字字清晰,又无用劲使力的样子。
华夫人本来就知道这老道扎手,这一听他讲话,更是加深了警惕。
通天教主先是一怔,继而想道:师叔也对,管他是谁拿去,都不过是暂时保管,高兴一时,大会之后再取回来也是一样。”当下将手一摆,道:“通天教退出《剑经》之争,哪一位有兴趣,只管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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