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鼎夫人笑道:“没有关系,饮罢交杯酒,咱们问昔日种种,一笔勾消。”
华天虹道:“唉!姐姐言重了。”
玉鼎夫人轻轻一哼,道:“重就重吧,我不在乎。”
华天虹道:“唉!姐……啊!”话未讲出,却被玉鼎夫人捏着下颚,将余下的半杯“醉仙蜜”一起灌入了口内。
华天虹身子猛然一晃,道:“哎呀,我头晕……”
玉鼎夫人伏在华天虹怀内格格直笑,直笑得花枝乱颤,眼泪也笑出来了。
华天虹冠玉般的脸颊上,泛起两片姹红,眼皮也睁不开来,口中含糊道:“姐姐,我头晕,晕得好厉害。”
玉鼎夫人抑住笑声,道:“姐姐预先服过解药,我的头可是一点不晕。”
华天虹举手一拍桌面,吵闹道:“我坐不住,我要躺下,我玉鼎夫人吃吃笑道:“小坏蛋,这是你自己要躺下,可别说姐姐勉强你。”搂抱着他的腰,扶他上床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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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天虹醉眼包斜,含含糊糊说道:“姐姐,让我走,我真的有事。”
玉鼎夫人吃吃笑道:“别吵啦,姐姐这不是力、事么?”伸手去解他腰间的铁剑。
华天虹翻身一滚,身子压住了铁剑,道:“别动这东西。”
玉鼎夫人腰肢一扭;娇笑道:“我高兴动。”双手扳住肩头,将华天虹翻过身来,眼看他双颊姹红,醉态可掬,忍不住伸出藕臂,紧紧搂住他的颈项,着实亲热了一阵。
华天虹忽然感到颊上湿润,勉强睁开了沉重的眼皮,说:“姐姐,你哭啦?”
玉鼎夫人热泪盈眶,但却嫣然笑道:“姐姐高兴得落泪,今天是咱们的好日子啊!”
华天虹道:“不,姐姐有心事,兄弟感觉得出。”
玉鼎夫人强颜一笑,道:“姐姐的心事,就是怕你不听话,来,让姐姐替你宽衣。”说着伸手过去,解他的铁剑。
但见华天虹身子一滚,重又压住了铁剑,含糊道:“不能动,上面有毒。”
玉鼎夫人吃吃笑道:“有毒我也乐意,不用你担心。”重又将他翻转过来。
华天虹眼皮一抬,道:“姐姐,彭祖说过:上士别床、中士异被,服药百裹,不如独卧。你让我一人睡。”
玉鼎夫人娇声叱道:“胡说,男不可无女,女不可无男,无女则意动,意动则神劳,神劳则损夺。一人睡觉,要短阳寿的。”
华天虹笑不可抑,道:“倍力行房,精髓枯竭,惟向死路日近,兄弟……”身子一滚,又将铁剑压住。
玉鼎夫人一心要解他的铁剑,华天虹醉得话也讲不清楚,偏是知道护住铁剑,两人扭来扭去,闹了良久,玉鼎夫人始终未能如愿,不禁又气又恼,娇道:“死冤家,你到底醉了没有?”
华天虹道:“我心里明白,只是混身上下,一点气力没有。”
玉鼎夫人暗暗忖道:唉,这小冤家内功竟是如此深厚,大半杯“醉仙蜜”,居然弄他不醉。心头在想,口中却是娇笑道:“你没有气力,姐姐服侍你,教你一点气力不花。”
娇躯一滚,翻到了床里,手指着他的额头,接道:“你再不乖乖的,我就点你的穴道。”
华天虹道:“千万不可点穴道。”
王鼎夫人笑道:“是吗?那样太无趣味了。”
华天虹道:“倒不是那个意思,九阴教主、丙灵子,另外还有一批星宿派魔教中的人,全都在谋害兄弟,姐姐若是点我的穴道,旁人趁机下手,暗算了兄弟,那岂不是姐姐坑陷我了?”
玉鼎夫人闻言一怔,愕然良久,美眸之内,倏地泪珠涟涟垂泣起来。
华天虹满面惶急,道:“姐姐干嘛伤心,是兄弟讲错话了?”
玉鼎夫人头一摇,戚然道:“你可知道,那些人为什么要谋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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