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云仍气定神闲道:“只怪你粗心大意。昨夜,当你倒头大睡,我用“折骨功”令体形缩小一半,藏身在准备好的假马腹内,你高床软枕,难为我瑟缩在狭窄的假马腹内度过冷冷寒夜啊!”
苦海冷冷道:“但你已得到我渴求的一切。”
老云笑道:“若缺乏你这笨幌子,我也不可能轻易杀死黑豹啊!”
苦海冷冷道:“教我在众多人前受辱,你要付出代价!”
老云不屑道:“以你现在武功,要杀我无疑以卵击石!”
苦海肯定道:“不能杀,也要杀,我已怒了。”
苦海臂力奇大,一柄十尺“凶兽”在他手里舞动,横打直割向老云腰间,老云一脸不屑,挺起“赤剑”便斩,剑劲汹涌而前,震退“凶兽”劲势。
苦海顿觉胸口气血翻涌,几欲晕去,狂吼一声,抖擞精神,再次挥出强猛、凶狠的杀招。
杀!杀!杀!我先杀你,你死我才心死!
苦海如疯兽无异,贯以全身劲力,把“凶兽”飞射向老云。
老云沉马运劲,以“赤剑”拉飞“凶兽”,虎口隐隐作痛,突然左臂剧痛,原来苦海以“三两神功”撕掉老云左臂的三两肉。
痛、流血,是老云最讨厌的,今天苦海竟令他尝到痛苦,这小子一定要死。
不停的无定向旋滚翻飞,转如龙卷旋风,连剑出招,又是斩腿,又是戳背,老云顿把苦海困在剑网中。
正稳操胜券之际,飕飕声响,袖箭如飞煌射来,嵌在老云左腿上。
老云脑际传来二字——中计。
是谁布下毒计害我?
绝对不会是苦海,他只是一头疯狂的笨兽,绝对不会是他。
是谁?
从来只有老云布局杀人,如今陷入别人杀局中,一贯冷静自处的他,也不禁彷徨失措,冷汗直冒。
怎可能杀手界中高手,竟团结一起,围攻老云于“黑豹山庄”前。
老云勉强镇定下来,面对围攻的十多名杀手,凛然道:“好妙的杀局,谁有此能力,笼络天子败、古惑、狗发等杀手?你们不是鲜有往来、勾心斗角吗?”
天子败一派领袖模样道:“我们皆曾为借“战马”而付出代价,在此讨回一个公道罢了。”
缠著白头巾于绿头额上的狗发,冷冷道:“君子旗果然神机妙算,他一早通知我们在此守候,“剑圣”老云真的出现了。”
老云疑惑道:“君子旗?天子败不是恨透这小子么?怎会任他摆布?”
天子败笑道:“杀手界没有永远的朋友或敌人啊!只要有利可图,哪管杀父仇人,一样同流合污得如沐春风哩:况且以“战马”作为酬劳,实在太吸引人了;苦海不要呆站一旁,一同杀了老云,“战马”便属于你。”
不赖的酬劳,确实吸引人,苦海大笑了。
瞬间杀势展开,独臂古惑用他的左手,提气、拔刀、出鞘、吐劲、斩!好快的刀直斩老云双腿,一个翻身险险避过,老云背部被天子败的“天子神拳”击中,吐血当场,再来连消带打,“凶兽”戳穿老云左肩。
腹背受敌,苦不堪言,老云愤然掷出“赤剑”旋飞斩向杀手们,企图逼出一条血路,继而假意踢蹬,借力弹射飞离困局,重执“赤剑”。
老云自知身受重创,不宜久战,急夺“战马”,双脚一夹,战马如矢离弦,奔驰若风。
今日不杀老云,再难有机会,众杀手运起轻功紧随其后。暗器如雪花飘飞,直射向老云及战马,回身挥舞“赤剑”,可惜战马仍被暗器所伤,血流泉涌,伤痛难支,老云抡掌轻拍,把内力源源输入,教“战马”再回复劲力,拉远敌人距离。
奔跑了个多时辰,“战马”终支持不住,倒毙当场,老云惟有弃马奔回“战马.荣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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