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只是废了!
两刀相拼的一刹那,东日斩才惊觉“血泪”神兵之“强”,完全非自己所能猜想,大刀被轰斩得爆碎飞散,每一片钢块都深深砍进了东日斩体内。大刀崩散的同时,一阵疼痛闪过右肩,整条膀臂,连肩膊一起飞脱甩掉,慌乱中神经感觉仍压抑住痛楚之际,血光再现,如疯似痴杀性双目又在徘徊中突击。
斩,另一条手臂也失去了。切口滑顺,可见“血泪”实在极之锋锐,森严寒光暴现吐光芒。
“哈……好刀,好刀,杀人原来比杀猪更痛快,人死亡前的痛苦挣扎,好精采啊!”杀得如痴如醉的毛自由,没有一刀解决东日斩,他先废掉他双臂,然后好想让他惨嚎、叫痛。
沙场勇士东日斩又岂是如庸兵战士,飞身踢出,仍要顽抗,“血泪”当然十分欢迎,又斩了迎上来的右脚掌。
“好坚强,我倒想清楚了解,阁下是否真的是个铁汉,不哼声便不哼声,不哀求便是不哀求。”
杀惯猪的毛自由,在不停的挥刀,斩了东日斩一刀又一刀,十刀又十刀,每一刀总能在他身上斩割下一块肉或一个鼻子之类来。当静止再看,也不知应该怎么形容东日斩的形貌。
平平滑滑,尽是血的切口布满全身,也许用“血棒”来形容东日斩,便比甚么都来得更贴切。
“呀!”惊心动魄、撕裂血脉的惨嚎,终于由期待变成真实,一切的痛楚感受尽在一声痛喊中奔涌而出,整个“危城”都觉震撼。
“血棒”终于失去支撑能力,倒在地上,血渗入石板路上,被毛自由一步踏过,小子感觉好痛快,好精采!
他的手握住可爱“血泪”,又来了!滴……滴……滴……愈来愈亲切的声音,愈来愈投入的感情,神兵果真是神兵。实在非同凡响。他不能、能不羡慕大将军雄霜,“血泪”实在太美妙了。
远处的雄霸在笑,他肯定没有选错人,这个毛自由,定能带领民兵,力敌三太子叛军,解救“危城”。
大将军雄霜,在十数年叱吒风云间,最令人敬仰的,是他已先后调训出众多出色的人物来。慧眼识英雄,雄霸便是独具慧眼的非凡人物,他能在万千平庸民众中选出勇猛狂傲的毛自由肩担大任,怎不令人佩服不已。
雄霸、毛自由,已渐渐联结在一起了。
月未尽、日末露的晨曦快现时分,是“洁刀”最适当的时间。
洗涤血腥刀意清,日月精华添气灵。
昨日血泪刀光影,今朝吸化狂傲性。
抬刀迎向日月,藉精华洁刀,用以清洗强猛杀性,毛自由依照大将军的指示,每天必洁刀一个时辰。
他爱洁刀,活像为爱侣清洗,他深爱灵性极强的“血泪”,每一天为他俩沟通更进一步而情不自禁的兴奋。毛自由还发现,“血泪”好喜欢烈日,当烈日配合杀性,“血泪”更是“凶残”,只要能在烈日下挥刀,杀战必将更精采万分。
洁刀要用日月寒光,可是,寒光没有了,因为头顶上多了阴寒,是一个带著阴寒的大风筝,完全挡遮了头顶上的月光,好可恶,更可恶的,是大风筝上的人,在笑,耻笑。
“你在笑我?”毛自由抬头不满道。
风筝上的人全是是盔甲,头上也不放过,眼神、话声,跟身上所穿的一样冰冷,冷冷道:你在等死?
毛自由道:“你是三太子的人?”
盔甲人道:“你便是杀掉东日斩的人?”
毛自由道:“你来是要杀我?”
盔甲人道:“你还有遗言?”
毛自由道:“你有甚么过人能耐有把握杀我?”
盔甲人道:“你有何原因有信心不被我所杀?”
毛自由道:“你头上有个甚么称号?”
盔甲人道:“你听闻的杀手中谁在沙场最可怕?”
耽美书斋推荐浏览: 刘定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