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你够贱,你领导大家去坐监,做监囚你就第一,了不起,扮大哥,不信打不死你!”
“打爆你,缩头乌龟!”
“打爆你,死监囚!”
“缩头乌龟!”
“死监囚!”
“乌龟!”
“监囚!”
“哈……哈……”
“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太可笑,谁都笑得捧腹,六万战兵未死的,看著两个老头儿互相践踏狂笑,不知为何,都被感染得哈哈大笑。
“为何我会笑?”战兵甲道。
“为何你我都笑?大夥儿都笑得捧腹难耐,嘻哈倒绝,哈……好可笑啊!”
“哈……哈……哈……笑,是人类最基本畅怀反应,只要好笑,可笑,便会笑。
这一幕,是友或敌,都拍手大笑,只因为值得笑,实在好笑!
是谁令大夥儿笑得不可开交?是天意!
天意安排要大家耻笑、狂笑、大家便笑,笑天子败、龙氏的无知、贱格、低能!
哈!哈……
“打死你王八龟公烂臭缩头贱种,呜……谁是王八龟公臭缩头贱种?谁在哭?
王八龟公缩头贱种哭得好凄凉、好激动、好伤心。
在他大半生中,从未如此哭过,因为,他从未真正认识过自己。
这位已决定封自己为王八龟公缩头贱种封号,曾叱吒杀手界的老而不朽——天子败,终于醒悟了。
他给那贱种不死老龟公龙氏,骂得狗血淋头,骂得终于清醒了。他实在太认识自己了,因此,他说得对,骂得好。
要是龙氏龟缩,自己岂不更似龟,更缩?现下,整个“天子门”都明明白白掌握在大徒儿君子旗手上了,过去三年来,没有他这个门主,“天子门”不是更强、更兴盛了么?
试问天下任何一人,“天子门”最重要的人是谁?除了自己,哪一个会否认是君子旗?
事实胜于雄辩,没有一个门人会站在自己的身边了,经长年累月、处心积虑的安排,君子旗已取代了天子败,成了“天子门”不可或缺的最重要人物,天子败,只是个有名无实的小丑傀儡!
必须正视这个最关键的问题,要解决疑难,唯一方法,便先要解决君子旗。
有甚么方法可以解决君子旗?
一个好难找出答案的疑问,天子败想了又想,想完再想,想得废寝忘餐,想得痴迷快疯,终于,他想不到!
他终于想到,他,是想不到的,以他才智,是绝对想不到任何法子,可以百分之百有信心对付大徒儿君子旗的。
想通了,便好。想通了是想不到法子,真好。
一切设局、布局、狡计全都不管用、毋须用,要对付君子旗,绝对没有可行的特别法子。
唯一可行,便是亲——手——宰——了——君——子——旗!
兜兜转转,思前想后,实在多余。
在杀手界,不必用计凭谋,用实力,以自己的杀力杀要杀的人,便是最佳法想通了,天子败便收敛思绪,开步直往“天子门”,去杀君子旗,把一切原是自己所拥有的,再夺回来。
但要杀今天的君子旗,便要先杀败一神、二妖、三杀星、四怪、五鬼、六邪士。
年老招旧迟暮的天子败,还能回复当年里,以一敌众,扬威立万,挫败强雄么?
这一战,结局是甚么?似乎,天子败并没有刻意计算,在他心中,只知道大徒儿君子旗该死,便去杀掉他好了!
愈接近“天子门”,天子败便愈兴奋,说实在的,这种前赴战场狙杀大敌的兴奋感觉,已太久未有跳跃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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