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西神儒说到高兴处,摇头摆脑,彷佛在诵诗一般,他望了望长白山主一眼,又接道:
“至于怕不慎露出马脚,让楚长风本人知道是我们搞的鬼,更是老山主多虑,我们每做一事,都经过周详布置,别说他永远无法知道,即使知道,也是有口难辩,我们正好以为武林除害为名,合力把他除掉,那时,武林中还有谁不敬服老山主的威名。”
长白山主一拍大腿,高兴地道:“福尔兄高论,使小弟茅塞幁开,金瓜秘笈之事又传遍江湖,而子午断魂芒楚长风又末再现迹,也许那部奇书落在他手中了,果真如此,那倒是可虑了。”
川西神儒道:“子午断魂苦楚长风是追□秘笈而来,这种推测是不会错的,记得当年我们血洗天心派之时,他也在黄山顶出现过,当然他的行□与秘笈有关,不过,要说他已得手了,以小弟来看绝对不可能。”
长白山主急急问道:“福尔兄高见,根据什么而言?”
川西神儒道:“我们为了金瓜秘笈血洗天心派,结果只得到制造子午断魂芒秘方,和一本金瓜秘笈的膺品,证明这部奇书,天心一剑古三阳并没有传下来,照现在想来G那么一定是他贴身藏看,被后人一起埋进坟墓里面,否则,子午断魂芒楚长风不会为假金瓜在螃山亲□,这一点足证明他并没有得到此书,也许他此时又到深山里面去寻找了。”
长白山主道:“福尔兄所见极有道理,除此人之外,我们就可以畅所欲为了。”
川西神儒突然紧皱眉头,以怀疑的语气道:“以小弟看来,那个水小华倒是值得重视的人,以他那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深厚的功力,如果假以时日,恐怕要成为很扎手的人物了二提起了水小华,长白山主似乎猛然想起了什么事,一拍大腿,道:“对了,不知那小子练的是什么功夫,英见一掌以及王旺的点穴都没有伤了他,这一点使我大惑不解,难道这十几年的工夫,焦一闵老儿真的练成什么奇学不成?”
川西神儒沉思道:“以小弟看来,即使青衫客练就奇功,像水小华那种年纪也不可能有多大成就,也许此中另有原因。”
长白山主思索半天,才徐徐说道:“难道这小子身上穿有什么让体一类的宝衣?”
川西神儒点点头道:“小弟也正是如此看法,不过,这小子的武功也不可轻视,刚才他对王旺出手之招,似乎不像普通招式,可惜他没有施完,不知又为什么突然收招。”
长白山岳道:“这一点,福尔兄不必多虑,他出手之时,确是声势凌人,但以他的行动看来,决非藏而不露之人,也许那小子冲动太厉害,出手猛了一点,因此使人乍看起来不太寻常。”
川西神儒道:“老山主所见极是,不过,他年纪如此之轻,功力已不亚于一般武林高手,实在不可忽视。”
长白山主道:“既然如此,我们何不现在就把他除掉,以绝后患。”
川西神儒道:“当然能除掉他是最好不过,问题是,怎样能做得不露痕迹,实需大费周章。”
长白山主率然道:“乾脆还是用血洗四龙帮之策,嫁祸于子午断魂苦楚长风,福尔兄认为如何?”
川西神儒忙摇头道:“此计万万行不得,因为江湖士都知道,子午断魂芒楚长风对他表妹叶明萱情爱甚深,如果水小华死在他的手下,无人肯相信,如此一来,岂不弄巧成拙。”
长白山主的大黑脸上,又现出疑难之色,急切地道:“福尔兄认为此事该如何下手比较好?”
川西神儒站起身来,在地上踱了一会,然后走到长白山主身边,低声地道:“小弟倒有一计,不知是否可用?”
长白山主道:“是什么计策,请福尔兄说来听听。”
川西神儒又神秘兮兮的走近一步,俯下身去,低声地道:“玉河仙子当年以色相不知杀死多少武林人物,何不让她重施故技,跟□水小华时加以纠缠,等此事一传遍江湖,即命她用迷魂帕将他迷倒,加以杀害,万一有人向我们兴师问罪,我们就当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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