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来,水小华这个苦头可吃大了,他的掌势一推出,即知不妙,只觉对方的发出劲力,如铜墙铁壁般向自已冲过来,左臂一麻,随即失去了抵抗之力,被强硬的力道,一下子击下大殿。
幸而他有蝮皮宝衣护体,人并未失去知觉,身子一翻,站在院子里。
玉河仙子一见,内心大惊,急忙跟看跃到水小华身边,关切地间道:“小兄弟,你受伤了吧,要不要紧?”
水小华摇摇头,道:“不要紧,这个老道士好厉害,看样子我们今天很难走出清虚观了。”光真道人见水华被自己铁袖神功声下大殿,丝毫没有受伤的样子,心中更觉诧异,暗寸:这个少年的武功,真是高深莫测,自已这一挥之势,少说也有千斤之力,击在他身上,竟然像无事一般。
光真道人满腹狐疑的跟看跃下大殿,对水小华道:“小施主武功不凡,贫道想讨教几招绝学。”水小华见他突然面带和气,也不好意思发作,只得拱手为礼,道:“晚辈识薄学浅,不值识者一笑,老前辈既然有兴,在下只好现丑了。”
玉河仙子道:“且慢动手,小女子向老道长请教一句,最后输赢怎么个说法?”
玉河仙子久走江湖,经多见广,她见光真道人的铁袖神功没有把水刁华震伤,单凭武功,水小华奇奥的剑招,一定不会输给光真道人。因此,才逼看他立下诺言。
光真道人自己也知道,除了本身功力比水小华深厚之外,看他刚才一对四的剑招,自己也不一定能够化解得开来,也正因为这样,他才逼看水小华出手,看一看他究竟是什么人的门下。
现在经玉河山子一问,只好大方地道:“如果他赢了,当然没有话说,放你们下山,即使他输了,贫道也不再难为你们,不过,有一点我得事先说明,清虚观乃清倥禁地,不经邀,任何人不得擅自闯入,不想昨夜被人偷去红果,并声伤两个本观弟子,主持师兄万分生,若有不利二位之处,贫道就无能为力了。”
玉河仙子一听,他的话前后矛盾,不由冷笑道:“老道长既做不得主,这场仗不打也罢还是把令师兄请出来,看他要怎样处置我们,这样愿三倒四,岂不多□误时间,我们还有事,等看赶路哩!”
光真道人一听,不由勃然大怒,玉河仙子的话根本没有把清虚观放在眼中,登时面震杀,冷冷地道:“你们保准一定能闯出清虚观么?”
玉河仙子道:“我们既然敢来,就没打算在观中留下。”
此时——突听一个深沉有力的声音,道:“贫道要看看,你们怎样走出清虚观去。”
水小华闻声望去,只见一个白眉老道,手持拂尘,肃然站在正殿的大门前面。
在场的道士都躬身稽首,朝他参拜,即使光真老道人态度也袭得十分恭敬。
此时,玉河仙子向前半步,施礼道:“小女子参见老仙长,几年不见了,我以为您早登极乐了。”
水小华见玉河仙子对此人也以礼相见,于是连忙也跟苍躬身一礼,朗声说道:“晚辈水小华,拜见老前辈。”
白眉道人在水小华身上踹详了半天,才徐徐说道:“昨夜盗去红果的人,是否和你们同路?”
玉河仙子道:“虽然我们也是为了红果而来,但邞没有同党,老仙长千万不要多心才好,贫通曾再三谆谆告诫,以后不得再擅自闯入,为何又明知故犯,带人来此搅□呢?”
白眉道人功力精温、言词展利,句句动人心絃。
水小华听了心中直抽冷气,喑忖:这个老道士功力如此深厚,怎会令别人把红果给偷去?难道来人比他还高强么?
玉河仙子笑道:“小女子并非有意上山寻事,只因我这位小兄弟身染剧毒,命在垂危不得已才想到宝观来讨取一枚红果,老仙长因此怪罪,实在□枉我们了。”
白眉道人瞥了水小华一眼,冷冷地简直是一派胡言,精神焕发,内力充沛,分明是好好的,那里会中了什么剌毒,何况,红果乃本观镇山之宝,岂能轻易予人,你分明是轻视本观戒律,到此胡作非为,出手就用出你那造孽江湖的邪药,伤了本观约两个弟子,贫道若不给你们一点颜色看看,清虚观的戒律就无法保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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