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野焜跟了别的师傅,可以说不再是风火门的弟子。因此,他只能相信秦玉雄的话。
因道:“二师兄,你先走,我与秦师兄有话要说。另外有句话要奉劝你,你如果还承认大师兄是你师兄,你就该听大师兄的话。须知大师兄要继承师傅衣钵,创风火刀派,他就是开山立派的第二代掌门宗师,你我都得服从掌门人钧旨,当然你中途另拜了师傅,可以不算风火刀派的弟子,可以不听大师兄的旨意,但人要学好,不可为名利所诱,不顾天下百姓安危,谋自己进身之道,大师兄的话你该三思!”
东野焜听得目瞪口呆,小师弟年少无知,竟然全信了秦玉雄,叫他有口难辩。
他只好叹口气:“小师弟,受教了,这些话你多劝劝秦师兄吧,但愿你不要做出嗟悔无及的事,凡事多看多想,切勿违背师训!”
郎戈恼道:“我又不瞎不聋,用得着你来多说?人家好心劝你,你却来教训人家,去吧去吧,风火门中的事,不要你管,与你无干!”
东野焜无法,心中又有了气,道:“有你后悔的时候,不信就等着瞧!”
不等他们再说,他愤愤地出门而去。
秦玉雄大喜,但不形于色,只问道:“奇怪,小师弟,他怎么找到你的?”
郎戈道:“我也不知道。今早他与一个姓林的人来找我,我根本不认识他们。姓林的说他有朋友在你手下,所以知道我来了京师,他们一家家旅舍找过来,就把我找到了。”
秦玉雄一惊,道:“师弟,你上当啦!那姓林的长得什么模样?”
郎戈道:“这人长得……长得十分英俊秀气,我没注意看,说不出什么模样。”
秦玉雄道:“我手下根本就没人认识这姓林的,前不久杭州有人劫掠珠宝商人,就是个姓林的干的。”略一顿:“不说他们了,还是讲自家的事吧,小师弟住何处?旅舍里乱哄哄的,搬来我这儿吧,免得我不放心。”
郎戈头一偏:“真的么?”
“为什么不真?你我同门五载,情同手足。”
“不对吧,在山上你老不理踩人家!”
“这真是天大的冤枉!师傅要愚兄心无旁鹜,专心练功,因此……”
“得啦,用不着再说以前的事,我只问你,下山后在京师想起过我么?”
秦玉雄见他说这话时还把头低下,似乎害羞呢,不禁笑道:“自然想起过的,只是……”
“只是什么,说呀!”
“我原想干出番事业后,到雁湖把师傅和师弟接下山,让师傅在京师安度天命,小师弟则助我号令群雄、叱咤风云,成就番大事业!”
“真的么?你当真这么想过?”
“当然是真的。须知江湖上刀光剑影,风险极大,江湖人个个诡诈,有几个人令你信得过?师弟与我情同手足,是愚兄最亲近的人,若与愚兄同舟共济,愚兄最是放心。想想看,风火刀派出你我两个杰出弟子,在江湖上威名远播,光大门户,岂不快意哉!”
郎戈也十分向往,道:“真的,你我并肩,叱咤江湖,匡扶正义,游遍天下大山名川,多么自在多么快活……”略一顿,叹口气道:“可惜,现在还做不到,我们得先回山。”
秦玉雄心想,这臭小子真烦人,说来说去又说到回山,要设法打消他的蠢念,把绝技学到手,然后就滚你娘的蛋吧!
他不露声色,长叹一声道:“小师弟,这一年多来,你可知愚兄闯过了多少险关?有好几次差点命丧黄泉,再也见不到小师弟了!”
郎戈诧道:“不会吧,以师兄的武功,世间罕逢敌手,怎会……”
“此次愚兄率手下到径山围歼一股元奸,愚兄做梦也想不到竟然败在一个叫青衫客的人手下,当时叫愚兄丢尽颜面,万念俱灰……”
“咦,竟有此事,师兄说得详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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