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从明日起,你们与我同桌用膳,记住了,十天为限,多一天也不行!”
四女无奈,只有点头答应。
回到宿处,四女又商议了一阵,由郑明珠去找男刀手的头领王品,他和胡民、赵东、周海被秦玉雄召来做侍卫,和四女共同成为秦玉雄的八名亲随。但秦玉雄事后似乎又不大相信他们,上哪儿都不带他们同去,更多的是叫如意鞭王简的门徒,王简的儿子王宗显更是时时跟在他身后,因此八名亲随名不符实。
王品听郑明珠一说,大吃一惊:“什么?要你们四人充当侍妾?你们答应啦!”
郑明珠道:“嘘!轻些,我们怎会答应,你把我们看得这般下贱么?可是如果不答应,我四人命难保,就推说要禀告父母,推延些时候,他只给十天多一天不行,你说,怎么办?”
王品叹了口气:“我能怎么办?你我都是佐级头领,人家是都爷堂主,武功也不如人家远甚,这一辈子只有俯首听命的份……”
郑明珠恼道:“人家找你商议,就为的是听你这些废话么?你既然不在乎,我就答应了吧,反正不答应也不成……”
王品大急:“别、别,千万别答应,你要是成了人家的侍妾,我活着还有什么人味……”
“这么说,你是很在乎我了?”
“我的心思你是知道的,本想对司徒总管说,请他成全我们,但又不敢冒然说出口,怕遭横祸,只好闷在心里,这日子好难熬……”
“既是如此,你有什么主意?”
“唉,我能有什么主意呢?除非……”他压低了声音,有如耳语,只郑明珠一人听得见。
郑明珠一会点头一会摇头,商议妥当,她回来对张小玲等说了,三女遂定了心。
从第二日起,四女与绿荷一起,侍侯秦玉雄用膳,她们说说笑笑,一如往常。
此时,秦玉雄酒多喝了点儿,有五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围着他转,心中的得意自不必说。
门丁来报他有个师妹求见,不禁大恼,,骂道:“死囚,我哪来的师妹?明明是师弟,你眼瞎了不成!”
门丁苦着脸道:“公子爷,真的是个姑娘,她说她姓郎,来见过公子的……”
秦玉雄大奇:“姓郎?光她一人么?”
“还有一位,姓东野……”
“咦,怪事,姑娘姓郎?叫他们进来!”
东野焜和郎戈走了进来,秦玉雄直盯着郎戈,眼也不眨,这姑娘长得还好,只是纤瘦了些,眉目间确有几分郎戈的影子,不禁惊得挑起了眉瞪大了眼:“你是——?”
郎戈道:“怎么,不认识了?我是郎戈!”
“你是郎戈?见鬼,你怎会是郎戈!”
“我怎么不是郎戈?我本就是女孩儿,师傅带我上山时,嘱我不准泄露自己是女儿身,所以一直是以男儿面目充作你师弟,这会儿师傅故去,我恢复本来面目,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秦玉雄瞠目结舌,呐呐道:“师傅真会捉弄人,同窗五年,让我雌雄不分,蒙在鼓里!”
郎戈道:“让我和二师兄站着说话么?”
秦玉雄忙叫二人坐下,绿荷献茶。
郎戈见郑明珠等四女仍坐着不走,便道:“大师兄,我和二师兄找你有话说,这么多人方便么?你不会让她们避一避?”
秦玉雄挥挥手,道:“你们进屋去。”
郑明珠等退进内室,一个个倚在门边听。
秦玉雄觉得郎戈改女妆后颇有姿色,虽比不上凌晓玉、白艳红、宣如玉,但她有自己的风姿。要是早知道她是女儿身,在山上对她就不会那么凶,师傅这老东西也真是的,何必来这一手,瞒得人好苦!”
他盯着郎戈打量,笑道:“荒唐荒唐,同门五年竟不知师弟原是雌儿,至今仍蒙在鼓里,若不是今日亲眼所见,实是难以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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