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取笑,邢天波对姑娘的野心,大家都是知道的。
他将夫人劫了去,不就可以要挟姑娘么?”
杨燕听了忍不住冲口而出:“这个挨刀的杀才,那日他被我家三位老爷子击伤,差点就被我家庄丁宰了……”
达娜十分惊奇:“杨姑娘也认识他?你们那时把他宰了就好,省得今日惹出这许多祸端,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哪!”
杨燕看了她一眼,忍住笑:“本来是要宰了的,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把他给救了。”
“什么人救了他?一定是他的同党蒙面人!”
“不是。”
“那是什么人?”
“一个姑娘。”
“哟,还是个女的,认识么?”
“当时不认识,现在认识了。”
“啊,这女子是何人?”
“这女子乃是广州府归德大将军之干金,达娜小姐是也!”
“哈哈哈”,众人忍不庄笑起来。
达娜惊得目瞪口呆,记起了她救邢天波的事,一时羞得不知往哪里躲。
出尘居士笑道:
“那天为师就说你,打了糊涂架,怎么样,知道了么?”
杨燕笑道:
“姐姐,那天我就躲在林子里,当时气得要命,本想出来相斗的,听你说师傅、师叔在后,我怕打不过。只好恨恨而退。”
达娜跺足道:
“你们这么长时间怎么不早说?把我蒙在鼓里?”
杨燕笑道:
“没空儿说呀!”
林公挚道:
“上官姑娘,孟老哥说的有道理,说不定就是邢天波干的好事,要不,还有什么企图呢?”
上官莹冰十分尴尬,无话可说。
灵性大师道:
“老衲有一言,请各位参详。
邢天波属蒙面人一伙,携带玉佛、剑谱来这边鄙之地,为的是换取浑元无极修身功,这几日我们在此养伤,莫非他们已避过龙虎宫的追踪换取了秘籍,大功告成,因而又来掳掠上官夫人,以要挟上官姑娘么?此情此理只怕不符贼人行事常例,请各位三思。”
这话极为有理,大家低头沉思,不再说话。
但是,他们也实在想不出别的理由。
孟老儿忽然问道:
“上官姑娘,你见过家传剑谱么?”
“晚辈不曾见过。”
“令堂给邢天波的剑谱,姑娘也未见过?”
“娘是背着我给他的。”
“唔,你娘会不会……”
“啊哟,我想起来了。
在广州达娜妹妹家养伤时,我娘曾对我说,剑谱还有我爷爷抄录的一份。
当时,娘的话未完,便被我打断了。”
孟老儿兴奋地一拍大腿:“看!令堂给邢天波的剑谱,只怕是你爷爷抄的那一份!”
“那又怎样呢?”
“令堂没有把老剑谱给他,给的是抄的那一份,说不定原谱里有些什么古怪。
这事俺老儿也说不准。”
林公挚道:
“邢天波拿的剑谱和原谱之间定有什么差异,也许抄写的剑谱换不了修身功,邢天波一伙就设法擒庄令堂,逼她交出原谱。
各位,这样说是不是更合理些?”
灵性大师道:
“善哉善哉,老衲也是这么想的:”
众人越想越有理,只等梅奇回来作决定:
足足等了一个时辰,梅奇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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