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一下,又道:“万一阿秀已经死掉,我绝饶不了戈长江!”
卞不疑道:“阿秀是戈长江的饵,一时间应该还不会被杀死!”
小雀儿道:“戈长江死了独生子,他已凶性大发,我倒替阿秀担心!”
皇甫山道:“卞不疑,快说呀,你的方法是什么?”
卞不疑道:“快乐堡十里外有座乌鸦山,山坡上光秃秃的,前天下的大雪刚溶化,上面又是水又是泥,我们约戈长江在乌鸦山坡前大决战,到时候他一定会去!”
小雀儿道:“也一定会带很多高手去!”
皇甫山道:“什么时候?”
卞不疑道:“落日大决闹,不去就是狗!”
皇甫山摩拳擦掌,道:“好,就这么干吧!”
小雀儿道:“远离快乐堡,就不怕戈长江再弄诈!”
卞不疑笑道:“你们两个都是糊涂蛋!”
皇甫山道:“你骂我们俩!”
卞不疑道:“我说你二人糊涂蛋,谁叫你们去作战?”
小雀儿道:“不是去乌鸦山坡决战吗?”
卞不疑道:“那是骗骗戈长江,他去,我们可不去,等戈长江调走他的人马,我三人天一黑就往快乐堡内杀进去,见一个不能杀,见两个更不能杀,捉个活的逼问他,找到阿秀就回头……”
他笑笑,搔搔胡子,又道:“简单几句话,用不着我再解说吧?”
小雀儿笑道:“调虎离山之计。”
皇甫山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卞不疑道:“不错,恶人是他娘生的,咱们也是娘生的,吃亏上当并非好人专利,也叫那老小子尝尝。”
太阳光落向西山下,阴影子照上乌鸦坡,光秃秃的几株老松树,可也真怪,果然不少乌鸦在聒噪不休!
这地方也有几处山头,可就是不见一只乌鸦飞过去,远方的大山叫“栖凤山”,乌鸦更是不飞去的。
因为那儿的快乐堡有人专门射乌鸦,传言中,山上飞来一对凤凰鸟可爱极了,却受到一群乌鸦追袭,于是,快乐堡的人射走了乌鸦,那对凤凰便永远住在大山中!
果然乌鸦难与凤凰配——戈长江就讨厌乌鸦叫。
现在——
栖风山下的快乐堡正面河对岸,龙虎石桥边来了一个人,这人持着胡子走到石桥上,他不走了。
迎面跑来四个大汉,其中一人问道:“干什么的?”
那人笑道:“我来送个信,你们去通报!”
大汉冷沉的道:“送什么信?”
那人仍然笑着,道:“这几天快乐堡不快乐,有人来胡闹,是吗?”
大汉倒拎的砍刀顺正手,顿了一下刀身,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人嗤嗤笑,道:“因为我就是来闹得你们鸡犬不宁的人呀……”
四个大汉吃一惊,立刻往上冲。
那人——敢情正是卞不疑,他忙摇手,道:“休动家伙,你们若是光棍,就别吃眼前亏。”
四个人都聪明,谁也不冲了。
有个大汉道:“前晚是不是你动手脚弄倒四个值班的?”
卞不疑道:“我看他四个人累,叫他们睡大觉!”
另一大汉叱道:“到现在四个人还未醒过来!”
卞不疑是叫四个守桥的闻了他的迷药,那药他很清楚,只一闻,三天不起床!
笑笑,卞不疑道:“再过一天都会醒来的,放心吧!”
黑衣大汉忙招呼另外三人把鼻子捏住,道:“喂,你想干什么?”
卞不疑道:“快去传个信,我们三人在十里外的乌鸦坡约斗你们的戈大堡主。他要是够种,自认是个人物,就大摇大摆的前去赴约,我们不见不散;他若是孬种,他妈的,就是那‘万人迷妓院’里生出来的杂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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