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而对皇甫山又道:“我们不伤人,你出手要有分寸。”
重重的点点头,皇甫山道:“交给我了!”
四个人去而复返,而且走的十分疾,眨眼之间又到了短堤边上。
卞不疑未上船,他笑笑。
两个青袍大汉沉声,道:“又来哕嗦!”
卞不疑道:“不是哕嗦,天都快黑了,我们过河在堡门下住一晚,明日早再走路,也就不用通知阴堡主了。”
持篙大汉只说两个字:“不行!”
另一大汉说的更少,他只说一个字:“滚!”
皇甫山的动作就好像岸边刮起的一一阵风,那人的“滚”字刚出口,他的金手指已点上那人的气海,未等另一人持竹篙打上身,皇甫山只一个侧旋,便将那人一掌击昏。
他果然没有要这两个人的命。
卞不疑道:“皇甫山,你撑船!”
皇甫山道:“记得在百灵岗的时候你的撑船技术比我的高明!”
卞不疑道:“我要在河面上动脑筋,更何况是你把两个撑船的打昏!”
皇甫山干干一笑,抬起竹篙便顶向河底,那船往对岸移动着,尤三郎道:“阴长生如果知道我们强行过河,且又打伤他的人,一定会下逐客令。”
卞不疑道:“我只担心见不到阴长生本人。”
卜夫冷哼一声,道:“他若不见,我们就往他住的地方闯去,看他见不见。”
卞不疑忙向卜夫与尤三郎解释,道:“二位千万要记住,我们不是来打架的。”
尤三郎道:“我们已经打昏他的人了。”
卞不疑道:“我们可以解释,我们也道歉,因为我们只是来借住。”
渡船靠上岸边了,奇怪的是岸上已站了三个人,有个中年壮汉已双手抱拳,满面堆笑的对渡船上的卞不疑四人相当有礼貌的道:“四位贵客,大冷的天赶来龙门堡一定有什么要事吧?”
这人不提船上躺的两个人,他甚至连看一眼也没有,就好像渡船上根本没有这两个人的存在。卞不疑抱拳回敬,道:“在下金树坡卞不疑,曾与贵堡主有过一面之缘,这是顺道来向阴堡主拜个早年,别无他事。”
他看看船上躺的两人,又笑笑,道:“这两位兄弟十分尽职,我们只好不敬了。”
他向皇甫山施个眼色,皇甫山当然明白,立刻伸手将两个青袍大汉拍醒。
又是那先前持竹篙的大汉吼起来。
他只吼了一半便看到岸上的壮汉,忙戟指卞不疑对那壮汉道:“他们可恶,霸王硬上弓打昏了我们。”
另一青袍大汉道:“贝总管,他们……”
原来那壮汉姓贝。
姓贝的已沉声叱道:“多一半是你二人不会说话,得罪了人家。”
他又冲着卞不疑四人重重抱拳,道:“上门就是客,四位请随在下来……”
卞不疑心中暗自高兴,只要能进龙门堡,见了阴长生本人,什么事情也好说了。
卞不疑当先下得渡船,他发觉姓贝的不简单,只那双眼神就透着神秘与精明。
他向姓贝的介绍皇甫山、尤三郎与卜夫三人,不料姓贝的只向这三人点点头。
卜夫心中就不舒服,他面色便也变得不悦。
姓贝的把四人带到龙门堡大门后面左侧,那是一大间客房,里面支着两张大木床,老棉被也有四五床。
屋子里还有一张大方桌,姓贝的已吩咐身后两个人去取茶并升起一盆炭火。
姓贝的热情招呼着卞不疑四个人。
卞不疑喝着热茶诚恳的道:“贝总管,请带我们去拜见阴堡主,登门拜望若是不见到主人,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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