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风一笑道:“说的也是,一年多未曾见过老鼠是什么样了。”
东方雷道:“休再闲扯淡,咱们说正经的!”
西门风道:“帮主,咱们正在商量,四人之中出去两人看一看,你看该由谁出去?”
“快乐帮主”道:“原来你们在争执谁出去呀!”
西门风道:“如今由帮主来决定,大家没话可说。”
“快乐帮主”笑笑道:“我知道你们四位都勇敢,所以我在苦难中选你四位当护法。”
他伸头看看寨外面,又道:“只不过你们四个都不要去,我去!”
他此言一出,西门风四人都摇头。那司马雪道:“帮主呀,什么事都由你一人出马,咱们这些人算什么?便这张脸又往什么地方搁?”
西门风也道:“帮主,这是小事一桩,只不过外面去查看,又不是去拼命什么的……”
“快乐帮主”手一拦,道:“守好寨子,你们的任务就完成了。”
他再四下看,指着附近三处林子,又道:“我不会晚回来,方圆五里我走一遍,应该可以发现些什么!”
西门风道:“那帮主你……”
“快乐帮主”一笑,把腰带再扎紧,西门风四人都瞪眼了。
司马雪惊喜又妒嫉地道:“哇,才发现帮主你穿戴的这一套,好漂亮唷!”
西门风张大嘴巴道:“只顾争着下寨子,没注意帮主这穿戴!”他伸手才摸上去,又大叫:“唷,帮主呀,你的味道不一样!”
“快乐帮主”道:“什么味道?怎不一样?”
西门风道:“帮主身上原与咱们身上的完全一样,酸苦臭碱死鱼味,如今呀……,你们大伙来闻闻,比花香还要好闻好几倍,快闻!”
不但西门风四人闻得起劲,便附近十几个花子也围上来闻,一个个耸动鼻子直吸气,可也把“快乐帮主”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他这是刚刚在后寨吃了酒换了衣,洗澡用的是香皂,花子帮的人几曾如此过?
“快乐帮主”被逗得双手分开说:“别逗了,只不过洗个澡换下脏衣穿新衫,还有什么大不了。”
西门风道:“帮主,你也算为咱们花子帮露脸了。”
“怎么说?”
他指指大厢房道:“石长老就没理我这些。”
西门风哈哈笑了。
“快乐帮主”道:“你有笑的理由吗?”
西门风道:“当然有呀!”
“说一说我听听。”
西门风道:“有一回我就穿了一件新衣衫,那是我在许昌大非堂粮行做了12天的搬粮工作才赚的。我穿着在师父面前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当时师父坐在柳树林下搓脚,他就是不理我。
我忍不住就开口了:‘师父,你看我这件新衣衫!’”
西门风说到这里嘴一撇,道:“师父连看也不看的对我说:‘你小子知道不知道,旧衣衫从哪儿变来的?’”
我想了一下,道:“当然新的变的呀。”
“师父笑笑道:‘所以呀,穿新衫有什么了不起,过几天还是变旧衫!’”
西门风说完,摸摸帮主的新衫,笑道:“所以师父是不会理会你穿什么的。”
“快乐帮主”道:“对,所以你们也别来闻我身上的香味道,因为再过一两天,我身上也会冒出汗味再变成酸味了!”
他说得大伙哈哈笑,“快乐帮主”似乎要花子帮的人知道他们的帮主不是大草包,忽然双臂一张拔起一丈高,半空之中一声清啸,人已往寨墙之外跌落。
刘家寨墙没有四丈也有三丈八尺高,“快乐帮主”直往寨墙外的地上落,中途他吸气扭腰,抱起双膝来了一个前空翻,筋斗刚翻过身,人已稳稳的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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