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岚道:“我要你十三叔左好好算一笔账!”
说完,闪过秦官宝,匆匆而去,连招呼也没跟沈贞打一个.看起来一点都不像自己人。
秦官宝望着他的背影,百思不解道:“奇怪,我十二叔又不欠他的,他去找我十三叔算什么账?”
沈贞笑道:“他找你十三叔算账是假的,找个藉门开溜倒是真的。”
秦官宝愕然道:“他为什么开溜?”
沈贞道:“因为他怕我。”
秦官宝道:“他为什么怕你?”
沈贞道:“因为我是言四小姐的朋友。”
秦官宝更加不解道:“那么他又为什么怕言四小姐呢?”
沈贞笑笑道:“因为言四小姐就是他那位未过门的老婆,现在你明白了吧?”
秦官宝恍然大悟道:“难怪他落荒而逃,原来是怕你抓他回去。”
沈贞道:“我才没有心情管别人的闲事,我现在唯-要做的,就是尽快见到胡师伯。”
秦官宝头-摆,道:“走!我带你去找他。”
(三)
沈贞勒马村前,眺望着那条可以一眼看到底的街道,脸上充满了迷惑的神色。
街上没有行人。也没有玩耍的孩童。甚至连一条狗都没有,户户院门紧闭,家家的烟筒仿佛都已封闭,已近申未时分,依然不见一缕炊烟,整个村子如同死水般的寂静,静得令人颤惧。
街上唯一活动的是一块正在风中飘摆的酒帛,但那间酒店的店门,却也关得没有一丝缝隙,显然是打烊得过于匆忙,忘记将酒帛收进去。
沈贞愈看愈心惊,忽然用臂肘触了秦官宝一下,道:“只怕胡师伯有麻烦了。”
秦官宝道:“没有血腥气,只有伤药的味道,麻烦好像还没开始。”
沈贞道:“伤药?莫非胡师伯负了伤?”
秦官宝斜着眼睛想了想,道:“八成是玉流星。”
沈贞冷哼一声,恨恨道:“如果是那女贼,伤得愈重愈好,最好干脆死掉算了。”
秦官宝吃吃笑道:“你又不是你师父,乱吃哪门子的醋?”
沈贞回首瞪了她一眼,道:“你眼力好,看看村尾那户人家有没有异样?”
秦官宝立刻眯起眼睛看了-阵,道:“咦!烟筒里好像开始冒烟了。”
沈贞道:“那就证明胡师伯还没落在对方手里,你坐稳了,我们冲过去瞧瞧。”
秦官宝什道:“何不打村外绕一绕?”
沈贞道:“如果有人拦劫,绕得再远,他也不会放过我们,何必多此一举?”
秦官宝道:“恩,有道理。”
沈贞道:“何况在这种时候,绝对不能示弱,非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不可。”
说罢,双腿一挟,纵疆直向村内驰去。
寂静的街道上,忽然出现了四个人。
四个身着灰衣,手持利剑的彪形大汉,并排阻任沈贞的去路。
沈贞冷笑一声,道:“原来是大风堂的人马。”
秦官宝急忙道:“当心:这群家伙厉害得很。”
沈贞又是一声冷笑,挺枪催马,飞快地冲向那四个人。
那四人犹如四座小山,动也不动,直待沈骑已冲到面前,才同时腾身挥剑,疾扑而上。
沈贞一声娇喝,顿马挑枪,其中两名大汉尚未接近,便被挑得斜飞出去。
另外两人略一迟疑,彼此交换过眼色,一前一后,又分两路同时攻到。
沈贞陡然转首回枪,腰身灵蛇般绕过身后的秦官宝,枪尖向后一抖,惨叫声中,第二名大汉也已滚向街边。
这时最后那人的剑锋已然刺到,眼看沈贞已避无可避,但那匹黑马好象有灵性一般,突然后蹄撅起,刚好闪过那大汉一剑,却意外的将秦官宝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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