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丁景泰杯子一举,说:“咱们先乾一杯。”
五人杯子一举,一乾而尽。
本来极不调合的场面,居然渐渐热闹起来。
乐队开始演奏了,歌星们也轮流登场。
白朗宁几杯下肚,面对美人,不免脚下发痒,眼看着人家一双双走进舞池。忍不住说:“佩玉,跳支舞吧?”
“遗憾得很,行头不对。”张佩玉指指自己的警装。
白朗宁失望的耸耸肩,只有闷头吃菜,一时刀叉齐响。
张佩玉桌下踢了白朗宁一下,悄声说:“轻声点,人家都在看你呢。”
“管他的。”
“没舞跳就这么不开心?”
白朗宁睬也不睬她,刀叉照响不误。
张佩玉瞧他那付模样,不禁有点好笑,眼角扫了侯先生和丁萧三人一下,见他三人正有说有笑,又吃又喝,忙得不亦乐乎,根本没注意她和白朗宁两人行动,便伸手搭在白朗宁大腿上,细声细语说:“要跳舞,改天陪你。”
“今晚?”
“不成,后天吧,正好星期天。”
白朗宁摇摇头。
“那么明天?正好周末。”
白朗宁依然摇头,说:“今天吧,正好星期五。”
张佩玉噗嗤一笑,说:“真会磨人,好吧,下班时间来接我。”
白朗宁满意的一笑,刀叉再没一点声响了。张佩玉松了一口气,抬头又朝三人看去。
侯先生、丁景泰、萧白石三人的六只眼睛,正一齐盯在她的脸上,惊得她差点叫出来,手抚着酥胸,张口结舌惊望着三人,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被人家抓到一般。
“想不到白朗宁除了枪法之外,刀法也如此了得,恐怕飞刀江静也远非其敌了。”萧白石抓住机会了。
“老五怎能与白朗宁相提并论。”一谈到四把枪,丁景泰连自己帮中的五弟都不要了。
侯先生莫明其妙的盯着白朗宁手里那把正在切牛排的刀,也看不出上面究竟有什么了不起的功夫。
张佩玉眉毛一竖,说:“丁景泰!你那些轰轰烈烈的往事,可要我说给大家听听?”
丁景泰急忙说:“张警佐,白朗宁是你的好朋友,我替他捧场,总不能算错吧?你要说,说他的,”说看,指了指身边的萧白石。
“哈哈,”萧白石蛮不在乎的说:“我萧白石可没做过你那些见不得人的事,用不着担那份心思。”
“是么?”张佩玉笑眯眯问。
“当然,这叫做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萧白石含笑回答。
“好吧,”张佩玉和和气气说:“那份战迹辉煌的资料,究竟能不能见人,哪天我跟萧警官当面研究一下,当场即知分晓。”
萧白石脸上的笑容,比汽油挥发的还要快,转眼便消失了,硬挤出两声乾笑,说:“张小姐,咱们都是白朗宁的好朋友,说起来不是外人,偶而开开小玩笑,可不能认真啊。”
白朗宁刀叉一摆,摸了摸肚子,道:“真过瘾,真过瘾。”
侯先生一旁放声大笑,拍着张佩玉肩头说:“佩玉,还是你有办法,我苦苦对付他们几年,都没能整得他们如此服贴,乾脆,我把天星小组交给你算了。”
几人也陪同轻松的笑了。
乐台上奏出的悦耳音乐和歌星的美妙歌喉,好像只是几人欢笑的点缀而已。
萧白石从自己那份见不得人的资料,突然联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急声问:“侯先生,前些日子,我交代舍弟转托您调查黑鹰帮枪手的资料,怎么样了?”
侯先生看了看腕上的日历表,说:“大概快到了,很重要吗?”
“嗯,”萧白石郑重的点点头,说:“资料、照片都很重要,有了资料,便可知道对方的实力,有了照片,才能认清敌人的面目,否则敌人到了跟前,大家还当是自己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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