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朗宁在丁景泰健壮的身上瞄了一眼,确实有点发福了,不禁有些替他担心。
丁景泰嘿嘿一阵冷笑,说:“看来你对那个缺定然很有兴趣了?”
“我虽不稀罕那虚名,可是你丁景泰一撒手,除了我还有谁敢接呢??”那年轻人傲然回答。
丁景泰慢慢面对那青年站了起来,平静有力的说:“很好!凭本领来拿吧。”
丁景泰身後的依露急忙闪避,一旁相隔不满两尺的白朗宁却动也不动。
那青年也站了出来,後面与他同坐的几条大汉早已让开。
那青年瞧了瞧白朗宁,说:“白朗宁!你不让开吗?”
白朗宁嗤地一声,笑了出来,说:“凭这句话就够了,我劝你还是回去再练几年,丁景泰的身手不是你这块料可以应付得了的。”
“何以见得?”那青年奇怪地问。
“你问我要不要让开,想想看,如果你的子弹打中两尺开外,你还有命在麽?更何况你的子弹恐怕连出枪瞠的机会都没有。”白朗宁满脸不屑地回答。
那青年冷冷一笑,说:“待我先料理了丁景泰,再向你白朗宁领教领教。”
白朗宁连看也不屑再看他一眼,转首大声朝那青年同来的同伴们说:“不论双方胜负如何,如果有人从旁协助,小心我白朗宁枪下无情。”
这时,全酒吧间都静了下来,静得几乎连彼此心跳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突然,那青年肩膀一动,丁景泰的枪快加闪电地拔了出来,“轰”然一声巨响,跟着“哒”地一声,那青年的手枪远远飞到墙边去了。
丁景泰把枪口提到嘴边,轻轻吹了一下,慢慢揣入怀里。
那青年脸色铁青的站在原地,左手捧着右腕,鲜血一滴一滴的摘在地上。身後那群大汉,个个张口结舌的楞在那里,没有一个人敢动一动。
白朗宁说:“如何?你以为太平山下四把枪是好对付的麽?”
丁景泰取出手帕,一面拭手,一面平静的说:“我因不愿给老板娘惹麻烦,破例手下留情,快点滚吧。”
那几名大汉闻言,把青年一拥,匆匆挤出门去。
丁景泰拍了拍手,门外立刻冲进两名大汉。
丁景泰吩咐说:“前後缀下去,不要追丢了。”
两名大汉应命而去。
丁景泰咧开大嘴,对白朗宁笑问:“比起前几年来如何?”
白朗宁大拇指一挑,说:“雄风依旧,我方才白为你的肚子担心了。”
两人都笑了,笑得轻轻松松,好像方才根本不是场生死决斗,仅是陪小孩子玩玩而已。
丁景泰拉着白朗宁坐回原位,说:“白朗宁,我们言归正传,方才那码事如何?”
白朗宁含笑摇了摇头。
丁景泰发急说:“白朗宁,我出你高薪,保证足够你养三两房小老婆。”
白朗宁依然摇头说:“丁兄,以你的身手,有我白朗宁不多,没我也不少,何必一定拉我干吗?”
丁景泰苦笑说:“就以方才来说,那小子太过稀松平常,如若换成萧朋或解超,後果可能完全不同了。”
“别小看那小子,港九恐怕还找不出几个能对付他的角色呢。”白朗宁说。
丁景泰叹了口气,说:“那些事不提也罢。老弟,我丁景泰一再相请,难道你真的不屑一顾麽?”
白朗宁正容说:“丁兄的胜意我心领了!如在当年你丁兄打江山的时候,身旁多一把白朗宁,确是如虎添翅,可是如今你已名成业就,凭你丁兄和几百名弟兄,坐守这片基业已经游刃有馀,我这时投靠於你,人家还以为我白朗宁穷得无路可走,到你那里吃闲饭去了,岂非坏了我白朗宁大好名声?丁兄,你我相处一向不错,千万不可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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