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素珍一见二女现身,赶忙迎上前去,变手抱拳当胸,笑道:“请二位姐姐休管闲事,我们立刻就走。”
年幼那少女鼻里低哼一声道:“你这人奇呀!究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们一来,你们就走!”
马素珍薄愠道:“你这人更奇哩!谁没有不愿告人的事?”
“我就没有,你信不信?”
“那是因为你年幼。”
“你下面可是说我无知?”
马素珍见对方话里有了毛病,忍不住噗一声笑道:“我可没有这个意思!”
那少女冷笑一声道:“你为什么要笑?”
罗端生怕双方闹僵,更加不好收拾,急叫道:“素妹,我们走罢!”
“走?”
那年幼的少女娇叱一声,但见她纤腰微闪,人已飘到面前。
罗端见对方身法居然快得出奇,自己还未把二贼提起,已被挡在前面,只好强陪笑脸道:“在下与姑娘素不相识,更说不上恩怨,何必误我大事?”
那少女忽向二贼一指,冷冷道:“你和这两人可曾认识?”
罗端不知她的意思,苦笑道:“一向并不认识。”
“那可不是?你和人家也不认识,为何逼问他们的师门,这可是你粉面毒狼的独门道理?”
那少女目光好比两道冷电,逼视在罗端脸上,不但说话不留余地,嘴角也浮现一种轻视之色。
罗端心头薄愠,强自压低声道:“粉面毒狼,是武林上对罗某的诬蔑,且和这二贼师门有关,怎能不问和他们师门有的情势?”
“唔!”那少女挥挥手道:“那么,你就走罢!”
罗端才说一声:“谢谢姑娘。”待弯身下去,提起二贼,那知对方忽然叱一声:“这两人留下!”纤掌一扬,已推向他的肩头,忽错开半步,愣道:“姑娘为什么要把人留下?”
年较长的少女笑道:“你们走罢!我这位妹妹最会取闹,留这两人给她玩玩也不要紧!”
“玩玩?”女孩子家把男人留下来玩,这是怎么一回事?
罗端惊诧得轻轻摇头道:“请问姑娘尊姓芳名?”
那少女笑道:“我们姓任,我叫任山如,她名叫任水如,这样总算可以了。”
任水如由怀里取出两个网兜迎风一抖,化成两张大网,撅着嘴道:“姐姐你就爱向臭男人打交道,把名字报给毒狼有什么好处?”她话声甫落,玉腕一振,两个网兜同时罩向二贼身上。
罗端吃了一惊,喝一声:“你干什么?”急欲伸手去夺,哪知任山如忽然劈出一掌,厉喝一声:“使不得!”
“锵—”一声,马素珍宝剑出鞘,喝道:“你们要不要命?”
任水如正眼也不瞧一下,鼻里嗤声冷笑。
任山如回头骂道:“都是你这鬼丫头闯的祸,教妈知道,再准你出来玩才怪呢。”
罗端因这二女过分镇定,真令他莫测高深,忙道:“山如姑娘,令妹要夺这二个恶贼,究竟有什么用意?”任山如笑指那网兜道:“你看清了再说!”
罗端夫妇再向网兜多瞥一眼,不禁同时失声惊叫,原来就在这顷刻间,被网住的两人身形暴缩,只有二尺来长,神情困顿之极,却是连呻呤声都没有。
任水如吃吃笑道:“我说留下来玩的意思,你明白了吧,若不快走,我姑娘的网兜多着呢!”
罗端见她果然探手衣袖,取出两个网兜,若被她兜上头来那还了得?赶忙一拖马素珍,飘退十丈,叫道:“姑娘且慢,可容在下一言?”
任山如笑道:“你说吧,我妹妹不打算兜你们,要不,你们两人谁也逃跑不了。”
两个黄毛丫头竟敢恁地欺人,罗端心头暗怒,但他猛记起师兄方通拿去引走东施魔母那四个小人,说不定与这对顽皮姐妹有关,只好低声下气道:“请问姑娘可曾见过一位褐衣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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