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多说,不用。”很生硬的中原话,断句断得明显。但是,声音却出奇的好听,有种出乎意料的域外风情。发语人是一个有着柔丽黄发的女子。
南宫剑花细细看着那女子。“嗯……想必,姑娘定是‘鬼舞教’“四大法后’之一。请恕在下眼拙,不知你是四位中的那一位?”
那黄发女子嘴角轻撇。“‘云中月’,怜执澜。”
南宫剑花正待说些什么,怜执澜身边的一个蒙上绣花面罩的女子,紧接着道:“教主,下令。请。”这女子是另一法后“雾中花”楼青宴。
凤霞飞眼中邪气弥散。她,举起手,缓缓喝道:“给我”
血的凄味,似乎正漫漫酝酿。
孤独寂心。他孤单一个人,处在生与死的边缘地带。
他看着!他也感觉着。
人间的情仇。在哪里?
凤霞飞爱上他。他非常莫名其妙。并不讶异,只是,很莫名其妙。
情啊!有时候仇恨更令人难解和心疲。
“杀!”
凤霞飞喊出了这一场血腥的开始。
杀气利拔。杀意猛盛。杀机满溢。
大战开始!
燕孤鸿与翔靖相两人,一前一后,在沙漠里奔驰着。
翔靖相闷闷想着:什么才是他自己?
他大大的困惑。十五岁的他,只想着要打倒天下第一成为最强的人。至于,为什么他要成为天下最强的人,他也说不清楚。连为什么想做一件事,他都想不出个理由来,他又怎会清楚什么是他自己?
燕孤鸿到底想说什么?
刀。真气。心。自我。这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他的刀,没有他的心?这是因为他理不明白自己吗?还是,他没有修炼真气?或者,他的刀根本不入流,所以才没有心?
他,翔靖相是什么?想追求什么?又为了什么,他成了他?
自己?自己!自己。
自己不就是自己。这没什么好疑虑。他,就是“北鸿”,就是翔靖相。
自己,就是可以感受到的自己,就是,当下的自己,就是不断的快乐与痛苦的自己,就是在梦与现实里,踽踽独行,为了生存的终极,而奋斗不止的自己,就是,用尽一切力量,去欢笑、去悲恋、去苦哀。去享受所有情绪的自己。
有血、有泪、有心。这就是自我。他的刀,没有心,是因为,他只懂得将北鸿飞行的妙化轨迹!抄入他的刀里,却没有去练化与融会他的刀。他的心,没有与刀作着最紧密最扎实的结合。所以,“北鸿刀法”并没有成体,它只是具备雏型而已。因为,他从未探讨到什么才是他自己。他从未怀疑过,又如何去验证他的真实!翔靖相憬然而悟。于是,他的心与他的自我,都需要他自己去挖掘、去发现。他必须将自己的心,完整地化入“北鸿刀法”。他如果想飞,就必须掌握自己,牢牢地掌握。因为,风很大!人间风狂烈行道,他如果不好好把握住他自己,那么他很可能会迷失于这一条悲凉的寂寞大路。甚至,会忘了飞的能力。所以,他必须面对最真实的自己。那就是,燕孤鸿想要告诉他的,对吗?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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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霞飞呼声甫落,“鬼舞教”众人,便已如狼似虎,扑出!
中原联军也毫不含糊,立即反击。
至于,“黑盟”人众,则暂时按兵不动。
“落风崖”的落风,愈加凄凉、萧瑟。
人的血,也肆流得更悲情、更无奈。
生命的血影惊情,就在此时,真实上演。
“鬼舞六护将”老六“抗后双斧”舒芍,率先挥舞双斧劈出。
首先与舒芍遭遇的是“嶷玫派”的两个门众。“嶷玫派”两个门下,还来不及反应,已被舒芍疾舞的双斧,砍得跌翻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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