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五爷”却不算完,沉声道:“老夫有个脾气,在一件事没得到圆满答复时,老夫不作第二件,姓井的,说不说实话!”
井天咬牙忍着痛,恨“抓五爷”已然入骨,道:“我本来就没撒谎,你不信又有……”
话未说完,长影倏地又到,这次井天有防但却仍然没能躲过,右耳又一阵奇痛,也被打断了一半!
双耳残伤,他却始终没有发现,那长影是什么东西,不由心胆惧寒,逃生之念油然又起!
“抓五爷”真有些“残酷而固执”,又问道:“怎么说,是谁叫你投入小爷手下的?”
井天不能再硬下去,道:“是大头!”
“抓五爷”一笑道:“这不得了吗,早说些不但可以保全两只耳朵,既便见了‘阎老五’,面子上总好看一点!”
话声微顿,接着又问道:“是谁引介你见小爷的?”
井天暗呼一声“不好”,这件事说不得,说出之后,自己不但难以活命,并将导致……
他沉思未完,“抓五爷”已接着说道:“告诉你,老夫问的是内情,当然另外还有个混蛋傻小子,拿你当成好朋友,引介绍小爷,我不是问这个人!”
井天更不肯说了,并且小心提防着长影,他准备在长影乍现的刹那,故作闪避而左纵,震碎门户逃生!
果然,长影倏地出现,井天身形一纵而起,哪知这次长影竟是虚势,寒光闪处,井天惨吼一声,摔了下来!
在他在大腹上,紧钩着一柄小银钩,已入肉寸余,井天才待忍痛起下,哪知银钩电掣而回,活撕下来一条长肉!
疼得井天杀猪般叫,“抓五爷”却神色自若道:“说不说?老夫这是第二遍问你!”
井天疼得一身是汗,才要回答,只见寒光又闪,吓得连连摇手,急忙连哭带喊的说道:“慢!慢!说!我说!”
“抓五爷”道:“要说就快!”
井天道:“疼煞人,求你老让我喘口气!”
“抓五爷”没开口,那是答应了井天的要求。
井天此时,早已相信了“抓五爷”所说的话,不会再叫他活,每有询问若不实说,必然会零碎受苦!
既然早晚必死,还要零碎受苦的话,就不如试着逃一下再说,万一侥天之幸,也许能出此龙潭虎穴!
再加上井天适才探囊取出汗巾的时候,早已顺便把他成名天下的歹毒暗器,暗藏掌心,更觉值得一拼!
“抓五爷”没开口,等于答应了他喘口气的要求,这在井天来说,认为是千载一时的良机,怎能错过!
他不敢站起来,怕“抓五爷”又动疑心,暗中提聚真力,表面故作忍痛喘息,但准备早已妥当。
蓦地,井天似是祈求的说道:“这么办可好,我把所知道的事,从头至尾全说一遍,然后你要认为某一处可疑,再发问如何?”
“抓五爷”道:“你满聪明嘛,那干吗非要平白多受些伤呢?这个主意很好,老夫洗耳恭听,但愿没什么可叫我再问的事!”
井天苦笑一声,道:“我成名江湖的时候,年方二十四岁,正血气方刚,遇事喜走极端,因此得罪过不少人,在三十四的……”
“抓五爷”道:“不是老夫喜欢插嘴说话,你确是太罗嗦了些,从你投入双魔手下说起,直到被姑娘看破隐秘为止!”
井天嗯了一声,又长长地吸了一口气,道:“当年一步走错,今夜……就宰了你这老贼!”
井天话到中途,突然的变了,“老赋”二字出口,右掌五指,迅疾无伦的对“抓五爷”一弹,人已电掣射向门户!
“抓五爷”哈哈一笑,动也没动,仅仅右足前移半尺,向地下一踩,倏地在“抓五爷”身前,多了一块三寸厚的皮面棉裹长帘,井天所发暗器,全部钉在了皮棉帘的正面,“抓五爷”毫发未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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