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说对了一半!”
年轻人接上这句话后,即对生佛说道:“高僧请吧!我都准备好了。”
生佛本存不忍的心意,听他声言果如笑老道所说,自认能敌萧珂,不由发怒,一声冷嗤暴喝打下!生佛练就“赤癸”掌法,传自西域,有扬掌化物的功力;等闲之辈休说对掌,碰都不敢碰他!这一掌,生佛用了六成力,出右手,指尖问上,平推打出,直击这年轻人的前胸正中地方。
两人相距四尺,这一掌要是生佛不再向前进步,这年轻人也不挪动的话,掌胸根本不能相接。这是生佛的好心肠,不愿平空将这年轻人打死;就这样,掌力已能令人呼吸闭塞,若置身炉火之内。
岂料这年轻人,非但不躲,反而进步迎上;生佛再想撤回掌力,都已经来不及了。“呼”的一声,实实打中!这人微微一笑,若无其事,举座却皆已震惊。正中老者尤觉意外,不禁双眉紧锁。
生佛老羞成怒,厉喝一声,突然双掌齐出,如石火闪电般疾,已打向这年轻人的右肩和丹田重穴!谁想这年轻人一声轻笑,身形微闪,已到了生佛的背后;不容生佛再次变招,双手突分,已将生佛双臂拢起。
生佛强力挣扎,半丝也休想挪动。这人训斥的说道:“我自愿放弃打你一掌的预约,已存情意,你怎这般不识好歹,下手暗算?若不念在你是相爷贵客所请好友的份上,定不饶你!”
说罢也没见他怎样用力,双手一抖;说来真巧,正好把生佛凌空扔回原先的坐处,他却若无其事的摇摇头。
背后一声鬼哭,若冤魂索命。这年轻人动也不动,更不转身,却冷笑着说道:“哭道长,你可比不得生佛,我劝你还是回去好!”
“朋友!哭道爷向不信邪,凭你这身功力手法,怎肯到相府做这月入五两纹银的巡卫,说实话,你是干什么来的?”年轻人冷嗤一声说道:“我没有做贼的胆子,更没有夸大的本领凭着真实的功夫,换几两银子买米,难道说还犯王法?”
“朋友,少和道爷来这一套,转过身来,道爷领领高教否则就请朋友你实话实说,你来此何干?”
“这真是笑话,道长,你问得着我吗?”
“道爷高兴了,愿意问谁就问谁,何况是你!”
“真有这个骨气,道长,怕你不会从茅山到临安来了吧?”
“再不答我所问,道爷我可要动手了!”
年轻人哈哈一笑,突然面色一变,沉声说道:“萧珂来了,你还是留着点精神对付他吧!”说着他不顾老道,回转座上坐下。果然在他刚刚坐稳的时候,大厅以外数丈地方,有两个人扬声说道:“敬阜山庄庄主萧珂、酒僧胡旋风,拜会秦丞相!”
话到人到,大厅正门“呼”的一声倒了下来;萧珂和手持着禅杖的酒和尚,打碎厅门闯了进来!
正中老者,因被适才那年轻巡卫的功力言谈所惊,只顾寻思,一时竟未作答;萧珂已冷冷地对众人说道:“萧珂有两句话说!秦贼狡猾,定已闻风避开,是故我不想滥杀无辜;但今宵这奸相府居,萧珂和酒和尚早已商妥,要一把火将它烧个干净。有人若敢出头拦阻于我,萧珂定然取他的性命,你们回答我!”
酒僧一旁却笑着接口说道:“酒朋友,你这两句话说得多余,咱们烧姓秦的房子,除了秦贼的子孙,别人怎会拦阻?”
“酒和尚说的不错,告诉这大厅里的朋友一声,请他们活动活动。水火无情,误伤了没人负责!”
正中座上老者,此时冷笑一声,对着酒僧说道:“胡旋风,你可还认得老夫?”
酒和尚适才闯进大厅,已经认出这老者是谁,暗中打定了主意。老者发话问他,酒和尚冷哼一声说道:“酒僧眼拙,认不出你是哪个?”
萧珂一旁笑道:“怎么?酒和尚,这里还有你的朋友?”
“你猜错啦!酒朋友,和尚和秦贼的看家狗,说什么也关联不到一块儿,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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